老鬼子毫無戰敗者的自覺,聞言憤憤道:“大久君,你直接說是我咎由自取好了,何必惺惺作態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斂?哼!這事我確實做錯了。但是我要宣告,我不是錯在逼反了寧波保安旅,而是對他們還寄予了一絲希望。支那人有句古話你們聽說過的吧?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哼,我就是太心慈手軟了,當時就該先將保安旅的武裝給解除了!”
谷壽夫這種說法,那是標準的死性不改。松井石根聽不下去了,喝道:“谷壽夫,你就少說兩句吧!”
谷壽夫恨恨,甩袖而去。
松井石根等他下了城牆,對大久一郎道:“大久君,谷壽夫就是個瘋子,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閣下,您放心吧,我分得清輕重緩急。”
“大久君,你是我們華南方面軍真正的智將,這一仗,我們真的沒希望了?”
“還有一絲希望。”
“一絲?”
“是。這還是谷壽閣下的功勞呢,您還記得他派出去的‘破閩挺身隊’以及那一支奇襲泰順的部隊嗎?”
大久一郎設計伏擊瑞平遊擊縱隊的這一仗確實打得漂亮,其最精彩之處就是算準了田文峰的心理,知道他鐵定會從西門發動進攻。松井石根自恃自己沒這個本事,又值此大敗之際,對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