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漢川質疑道:“你沒有看錯嗎?真的是進行炮擊?!”
“是。”
“這一輪進攻又失敗了?兩個大隊的皇軍哪!”渡邊說著,痛苦的咬咬牙,隨即下達了炮擊命令。
炮聲響起,被十幾個憲兵護在中間的相川痛苦的一咬牙,隨即大吼道:“諸君,各自逃命吧!能否逃出去,就看你們的運道了!”
“閣下,我們一起走!”
“走得了嗎?難道你想看到我遍體鱗傷的出現在軍事法庭的被告席上嗎?哈哈哈,堂堂大日本帝國皇軍,居然敗在一群畜生手裡,我不甘哪!”相川說著拔出了自己的指揮刀,然後在幾個手下“閣下”的驚呼聲中,雙手直接抓住刀刃狠狠的插進了自己的腹部。
“誰要是逃得出去,請,請帶句話,給山本司令官,情報,情報!”忍著劇痛說完這句話,相川盡最後的力氣將刀拔出,隨即在腹部泉湧的血雨中倒了下去。
山本五十六還有小泉敏一郎等人一直緊密的關注著大洲島戰事。然,因為夜晚和距離的原因,他們直到接到鬼冢少室的電報才知道這一次進攻居然失敗了。
“什麼?失敗了?還,還損失了兩個大隊的皇軍?”聽通訊參謀讀完鬼冢發來的電報,山本還沒有說話,小泉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山本也不信。事實上,艦長室裡所有的日本軍官都不信——常理上講不通哪,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