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紛紛率先爬起來迎上去,嘴裡喊道:“不許後退!迎擊!”又有人喊:“為了天皇陛下,死戰!”
小鬼子們紛紛站了起來,而此時,衝在最前面的學兵距離他們已經不足十米了。
反攻開始的時候,蒙泰山便關照黃鐘銘說:“跟緊我!”此時,眼見小鬼子氣勢洶洶的迎了上來,他再次關照:“到我身後來!”
距離他們最近的鬼子,距離他們不過十米。雖然還是冬日,下午的太陽卻也十分的熾烈,陽光打在槍刺上,明晃晃的花人眼睛。對射和近距離廝殺是兩碼事,後者對人的心理素質要求很高。黃鐘銘雖然很想表現得勇敢一些,卻還是聽話的躲在了他的身後。
幾個鬼子怪叫著向他們撲了過來,他們的面容扭曲著,顯得十分猙獰。黃鐘銘見蒙泰山平端著槍,卻沒有射擊,擔心他的安危,調轉槍口,扣下了扳機。他的槍裡只剩下兩顆子彈,用的又是自動射擊模式,這手指只是撣了撣扳機,“叭叭”聲中,兩顆子彈飛出,彈夾裡登時空了。
黃鐘銘倉促間開槍,兩顆子彈只有一顆收到了效果,不過卻也只是在一個鬼子左邊臉頰上擦出一道血痕而已。那個鬼子嚇得大叫一聲,然後伸手一摸,低頭看見一手的血,他抬起頭怒視著黃鐘銘,大聲嚷嚷起來。
黃鐘銘可聽不懂日語。而蒙泰山卻恰好能聽懂這句話,他大步向前,看著那個鬼子說道:“要決鬥?老子陪你玩玩!”
受傷的鬼子一馬當先迎了上來,忽然大吼一聲朝蒙泰山的腹部刺出了槍刺。蒙泰山不躲反進,手上的突擊步槍一個小範圍的擺動將槍刺挑起,然後順勢衝上去,掄動槍柄就朝那鬼子腦袋砸了過去。那個鬼子驚呼一聲倒退,雙手收回三八大蓋想要反擊,卻被蒙泰山右手順勢將突擊步槍砍了下去,槍頭上的刺刀從他左肩拉過,登時開了一道血口子。
“殺!”其他幾個鬼子見狀,趕緊上來救援。有一個才衝出來一步,身子突然一晃,心口滲出血啦,他朝子彈射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甘的倒了下去。
張大竹已經換上了駁殼槍,而且是左右手各一支。他衝過來,雙槍左右開火,橫在蒙泰山身前的鬼子登時全部被擊倒。他又開一槍,擊斃距離他大約十幾米遠,已經對一個戰友造成威脅的鬼子,然後說道:“營座有令,速戰速決,連座,您就給小鬼子一個痛快吧!”
被張大竹搶了自己的菜,蒙泰山本來還有點佯怒,聞言轉頭對黃鐘銘說:“趕緊換彈夾,注意別傷到自己人!”
黃鐘銘這才醒悟過來,趕緊更換彈夾,而等他換好彈夾,蒙泰山和張大竹已經殺出去十幾米遠了。戰場上,槍聲還有廝殺聲、慘嚎聲響成了一片,間或的還會傳來一兩聲爆炸。他抬頭髮現蒙泰山和張大竹如入無人之境,在他們身邊倒下了十幾個鬼子,知道他們沒有危險,就看向其它地方。忽然,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一副震怒的表情。下一刻,他拔腿就朝左前方跑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吼道:“倭寇,爾敢!”
戰場上,白刃戰已經成了主要戰鬥方式。不少學兵和小鬼子們捉對廝殺,又或者數以十人計的混戰在一起,這限制了衛青式突擊步槍可持續射擊這一特性的發揮,也給偵察營帶來了不小的傷亡。
一個鬼子抽冷子用槍刺刺中了一個學兵的腹部,然後攪動三八大蓋,等他將槍刺拔出來的時候,那個學兵的腸子都被鉸了出來。那個學兵大聲吼叫著,雙手死死的拽住了還纏有自己腸子的血淋淋的槍刺。那個鬼子見拔不出來,衝上去就是一腳——黃鐘銘看到了這一幕,登時睚眥欲裂,他跑了幾步,眼見那個鬼子一腳踹倒了那個學兵,終於抽出槍刺,並且舉起來又要狠狠的紮下,他再也忍耐不住,一個急停然後扣動了扳機。
那個鬼子正凶性大發要對被踹倒的學兵進行摧殘,一串子彈射來,連續擊中了他的左肋。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以槍拄地,靠著腦中最後一絲清明,他轉頭朝子彈來處看去,正好看見一臉怒容的黃鐘銘那冰冷的眼神。“八格!”他輕聲罵道,頭一歪,雙手一鬆,倒在了自己罪惡的血泊中。
第一百三十九章是他們自己不爭氣
戰事陷入膠著的時候,鈴木春松已經沒有了脾氣。這老鬼子也有意思,他不總結自身的問題,卻將罪責一股腦的推到了大石慶一郎身上。重新回到江邊,他坐在一邊石頭上,看著不遠處拿著望遠鏡猶在觀察戰況的大石罵道:“這個混蛋,要是使用毒氣彈的話,支那人已經死光光了!愚蠢的傢伙,他都不知道隨機應變的嗎?”
他才罵完這句話,守軍的反攻開始了。守軍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