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這股鬼子肯定是避開南津窯的**眼線偷偷摸上來的,他們要是佔領了縣城再繞過去,那那部**可就危險了。小三,反正我們已經決定從軍了,那就冒一次險。走,我們去南津窯,去給他們報信!”
黃鐘涵立刻點頭答應,而那個夥伴聽他們說要去南津窯,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他說:“大哥,小三,南津窯太危險了——”
黃鐘銘打斷他,說道:“老二,你可以不去的。三,我們立刻趕過去!”說完,他轉身就朝西門方向跑去。黃鐘涵看了“老二”一眼,跟了上去。
“老二”名叫黃鐘予,天生膽子就比較小。他眼見黃鐘銘和黃鐘涵都跑出去十幾米了,咬咬牙說道:“NND,留在這裡說不定也是死,乾脆和大哥他們一起從軍去!說不定還能搏個好前程呢!”說完,他悶頭追了上去。
大冢秀擔心城內有埋伏,在北門外面遲疑了幾分鐘,而等他們發現城內根本沒有抵抗,黃家三個後生已經跑進了偵察營的偵察範圍內。當他們距離江鐵頭部還有五百米的時候,一個學兵站了出來,攔住他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沒聽見前面正在打仗嗎?”
偵察營的學兵都擅於偽裝,此前,這個學兵身上、鋼盔上披著茅草,趴在一道溝坎下、乃至於黃鐘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