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了,他大聲說著,大踏步向高橋走了過去。或許在他心中,高橋此刻的表現,是對她本人以及對他的侮辱,作為一名帝國的軍人,堂皇的戰死,也應該比屈膝敵營要強:“純子,不用怕,你死以後,只要我活著,就會在每年的今天去神社祭奠你。純子,我放肆,支那人對你所做的一切,我會千倍萬倍的討還回來!純子——”
迦南的話,在一些娘子團女兵聽來,簡直是不通人情、不可容忍的——她們的關係應該是情人或者是親人吧?可是為什麼,這個鬼子軍官卻好像巴不得她早死似的?!這種混帳話,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應該說的嗎?
而在日軍官兵聽來,迦南的話卻是大義凜然值得謳歌的,因為這充分體現了他作為帝**人所具備的職業情操。
作為日本人,高橋自然理解迦南這句話的意思,所以她沒敢讓他繼續說下去。她打斷迦南的話說道:“閣下的職銜是大佐吧?抱歉,您認錯人了。冒昧的問一句,您口中的純子小姐是您什麼人?”
見她否認自己的身份,迦南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嘶聲喊道:“純子——”
高橋卻表現得波瀾不驚,她臉上掛著日本女人常年保持的溫婉表情,溫柔而堅決的說道:“請您回答我的問題!”
迦南惡狠狠的盯著她——雖然不清楚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心中卻有了不好的預感,純子變了——這個純子,或許已經不是他認識的純子了。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