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日本人增援部隊進來了,我們正在纏鬥,日軍規模在一個大隊左右。”
“收到,適當的收一收,我們立刻過來!”
“好!”
歸明勳和莫希德通了電話,立刻呼叫譚朗星,然後要求他將部隊適當的收一收,執行誘敵任務。
譚朗星知道肯定是學二十旅已經佔領了長臺,這是按照計劃實施圍殲了。在他的指揮下,701團還有703團開始戰略撤退,稍稍的退後了兩三百米,讓出了石門中心位置。
木村指揮著攻堅隊“摧枯拉朽”的猛攻兩百多米,眼見支那人倉惶逃離,他得意的對龜田說道:“看到沒有,和支那人打仗一定要注意氣勢的運用,要用必勝的信念為指引,一氣的衝過去,碾壓支那人計程車氣。只要能夠打掉支那人計程車氣,他們人數再多也只有潰敗一條路!”
龜田信由卻覺出了不對,支那人的撤退井然有序,根本不像是潰敗,他善意的提醒木村雄:“閣下,支那人敗而不亂,我看還是窮寇莫追的好。”
木村大笑,指著龜田說道:“龜田君,你怎麼回事?只不過吃了一個敗仗而已,你的勇氣就被打沒了?哈哈!看吧,最多再過一刻鐘,我就要攆著支那人像冬天的兔子一樣滿山亂跑!”“前進!”他忽然朝後面的大部隊使勁吼一聲,日軍大部隊收起機槍、迫擊炮開始跟進。
一團和三團在鎮南會合之後,譚朗星一擺手,兩千多名戰士讓開道來,坦克營二十八輛坦克忽然齊齊轟鳴起來,分成三路從三個方向攻了進去。
譚朗星再次揮手,吼道:“跟上!”
一團和二團的官兵簇擁在坦克的後面,嗷嗷叫著跟著坦克小跑過去。
二十八輛坦克的引擎同時鳴響,巨大的聲音立刻引起了木村雄的警惕,他駭然問道:“什麼聲音?”
“應該,應該是支那人的坦克部隊!”
“支那人有坦克?!”木村雄瞪著龜田,後者額頭上不自禁的沁出了汗水。
木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罵道:“八格!”然後朝隨軍參謀小野一夫吼道:“快,組織敢死隊抵擋一陣,”然後又朝其他人吼道:“撤!”
遲了。
日軍後隊變前隊,才跑出去兩百米不到的距離,鎮北路口忽然閃出來十幾個學兵,他們人手一挺通用機槍,“噠噠噠”的槍聲爆豆般響起,衝在最前面的幾十個鬼子悉數被掃倒。日軍趕緊趴倒想要還擊,那十幾個學兵忽然朝兩邊已讓,下一刻,一輛裝甲車從一排民居後面開了過來,車前的二十毫米機炮“通通”連響,趴在地上的鬼子登時被炸飛了五六個。
猛然出現的伏兵讓木村雄臉色大變——石門鎮就這麼點大,整個鎮子連居民區和街道,總共就三條通道而已,鎮南的支那軍攻進來以後,已經分兵三處,正以坦克為前導逼迫過來,現在後路又被堵死的情況下,他們的退路就只剩下西面和東面了。可東面是山,西面是河,上山的話,肯定還是難逃被圍殲的命運,唯今之計,只有從河上撤退了。木村腦中念頭電轉,最終決定從西面突圍。“希望支那人沒有在河西設埋伏!”他這樣想著,親自挑選了一個小隊的鬼子擔綱狙擊北面之敵的敢死隊,然後帶著將近兩個中隊的鬼子炸開了一戶居民的圍牆,開始朝西邊逃竄。
而等他逃到河邊,眼見被炸成兩截的斷橋,他只覺得雙腿一軟,差點沒摔倒了。石門鎮鎮西的小嶺河河面只有二十米不到,但是河水卻很喘急,木村大隊的鬼子大多是旱鴨子,這種情況下渡河的話,木村簡直不敢想象其後果。
龜田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他咬牙看向木村,建議道:“閣下,只能涉水渡河了!”
木村的注意力卻被後面什麼給吸引住了,龜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見一個士兵正抱著幾枚手榴彈衝向一輛裝甲車。
裝甲車剛剛出現的時候,木村一度還寄希望能夠用機槍近距離打穿其裝甲,但是試了兩次,死了兩個機槍手僅僅在裝甲車的前面裝甲車上打了幾個小白點,他絕望了。此時此刻,他肯定是希望那個士兵能將那輛裝甲車給炸燬了,然而下一刻,那個士兵忽然被裝甲車上的機槍給掃中了,隨即手舞足蹈起來——手榴彈滾落到地上,然後“轟隆隆”炸響,將他炸成了碎片。
龜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木村眼看著擔任狙擊任務的兩個小隊士兵接二連三的被炮擊炸死、被子彈打死,知道自己已經失去渡河的時機了。即使河水不深,允許他們徒步過河,那麼他們也會在河中成為支那人的靶子。現在唯一的選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