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道上時,另外兩個團結旅從外圍潛了進來,在被選定為突圍方向的房屋背對著街道的牆壁上安裝了爆破物。黎波他們前一秒發難,他們後一秒引爆了爆破物。“轟”的一聲悶響過後,這面槍斃被炸開一個大洞,隨即成了一條突圍通道。
單人雄在組建團結特戰旅的時候,考慮到單兵素質和狼牙相比差的太遠,特別重視部隊熱兵器的操作訓練。這讓團結旅形成了和狼牙不一樣的作戰風格,團結旅更依賴於手上的槍支,對射擊和爆破特別的拿手,於是就有了今天這十分成功的一起襲擊事件。黎波之前設定襲殺物件的時候,將“日本代表”和“支那代表”定位重點,他們頗為輕鬆的用一顆定時炸彈和一輪齊射達成了既定目標,接下來便是勝利大逃亡了。
真野不知道,在他手把手的安排狙擊點和崗哨的時候,團結旅因為有記者這個身份作掩護,早將他的一舉一動看在了眼裡,這才會有如此計算精準的襲殺和撤退計劃。
黎波的撤退計劃中,雄風狙擊手是優先打擊的物件。
狙擊手之間的對射最為驚險,意識稍差一點、手腳稍慢一線、準頭稍差一點就會成為最先倒下的那個。真野事先設定了許多居高臨下的狙擊點,他這樣做本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現在卻成了雙方狙擊手對射時已方的軟肋——狙擊手一旦失去靈活機動,那和固定崗哨有何區別?不過就是槍法準了一點而已。然而,能擔任狙擊手的,哪個又不是槍法高超的神射手呢?七個團結旅,最次的都是“李廣級”狙擊手,他們運動中和屋頂的雄風狙擊手對射著,因為事先掌握了對方的狙擊點設定,所以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團結旅賴以突圍的那排民居,真野一共在上面埋伏了十一個雄風狙擊手,讓真野後來氣得差點吐血的是,這十一個雄風狙擊手,包括另外一個哨塔上的兩個,不僅全數被斃不說,其中有五個人居然都沒能射出一顆子彈。
解決掉了對團結旅小隊威脅最大的雄風狙擊手,接下來一個難題就是該如何遲滯鬼子和泰軍警大部隊的追殺了。對此,黎波也有精心的準備。
詭雷!
第一枚詭雷設在他們仗以脫身的那幢民居的正門後面——三個雄風當先衝進去,因為煙幕模糊了視線的原因,一個雄風迎頭撞上了那顆詭雷,“轟”的一聲巨響,這個鬼子腦袋都被炸沒了。緊跟在他身後的雄風一死一重傷,讓後面的鬼子情不自禁的朝大門兩邊的牆壁閃去,十幾秒以後才在軍官的呵斥聲中再次追了進去。
第二枚詭雷則設在那面牆壁的破口處,這是一枚絆雷,其引線被繞在一根枯枝上,一個雄風一腳踢下去,枯枝斷裂,詭雷被引爆,又是一聲巨響,三個雄風報銷,重傷了兩個……
團結旅的詭雷層出不窮,九個雄風先後死在詭雷上,雄風的追擊速度一再被遲滯,等他們追到隔壁的街道上,團結旅已經駕駛著一輛採訪車和一輛三輪摩托絕塵而去。真野春一郎終於清醒過來,他下令部隊分開,直接奔四座城門,又讓水野的部隊從外圍配合,欲先封死狼牙(此時,日軍高層對學兵軍特種部隊的認識,還只知有狼牙而不知有團結旅)的退路再逐家逐戶的搜查追捕。
可是,半個小時以後,隨著廊曼東邊距離廊曼大約二十公里的一處日軍哨卡打來電話報告稱遭到了不明身份敵人的襲擊,他知道已經基本失去了圍殲這部狼牙的可能,不禁氣得拔出指揮刀朝著路邊的一棵樹木亂劈亂砍起來,直到將指揮刀劈斷了,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望天,喃喃道:“八格!狼牙就真的不可戰勝嗎?”
第一百章登陸戰
“日本代表”、“支那代表”都被殺了。而且是當著東南亞其它各國代表的面,此事已經再無迴旋的餘地。新加坡,原英國海峽殖民地總督府,現日本西征艦隊總司令部內,相馬正文拿著水野權濱發過來的電報,站在山本五十六的辦公室外面,傻傻的站了五分鐘左右,右手舉起又垂落,愣是沒敢敲下去。
相馬如此猶豫,是生怕山本大怒之下真會讓真野春一郎和水野權濱剖腹謝罪。而他有所不知的是,此時,山本已經從另外的渠道掌握了與“廊曼慘案”相關的一切情報。
“八格,真野和水野這兩個蠢貨,他們和那幾個狼牙假扮的記者說過話居然都沒能分辨出來真假,帝國養著他們還有何用?!”山本右手死死的握著話筒,左手連連捶打桌面,恨真野和水野恨得牙癢癢。
山本有足夠多恨的理由。“支那代表”也就罷了,畢竟只是幾個中低階軍官偽裝的。讓他肉疼的是“日本代表”——為了表示對這一次會議的重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