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方式方法。而再輔以零式重戰堡壘,那麼就能在關鍵時候發揮作用,最少將學兵軍擋在第三道防線之前。“第三道防線只要能夠擋住學兵軍三天,那麼神田閣下之前的佈置就會起作用,屆時就不是我們能不能守住的問題,而是我們將選擇怎樣的方式向學兵軍發動反擊,”在解釋自己防禦意圖的戰術會上,宮本向樸敏泰如此解釋自己的佈陣意圖。宮本將零式重戰當做堡壘使用,在戰車指揮官們心中自然是大材小用,屬於地地道道的外行人手段。但是對於步兵軍官特別是樸敏泰而言,這卻是能夠幫助他們抵禦“山魈恐懼症”的最有效良藥。當時,樸敏泰在聽了宮本的解釋以後,由衷的對此佈置讚不絕口,認為這將是改變梅林橋一戰的點睛之筆,必然會讓支那**吃苦頭。正是因為這些零式重戰堡壘的存在,樸敏泰心中也燃燒起了對勝利的渴望,然而,現在因為負責一二道防線的皇軍崩潰得太快,使得他們必須提前面對山魈,棒子心中再不記得宮本的那些戰術佈置,他首先想的是離那些學兵軍的坦克遠一些,然後默默企盼零式重戰堡壘能夠發揮作用,抵禦住學兵軍的攻勢。
零式重戰堡壘乍一露面確實嚇了謝玉春一跳。那些聳立在戰壕後面的土包是何正降要求慎重對待的,而在獲得射程以後,他便組織山魈對那些土包進行轟擊。而加裝了鋼板護甲的零式重戰防禦果然強大,山魈無論發射普通炮彈還是破甲彈,最多隻能將擋在外面的鋼板擊穿炸飛,卻未能有效殺傷零式重戰自身的裝甲。外面假裝的鋼板被打飛,零式重戰露出了一點真容,但是因為其大把那個身子依舊被埋在土裡,所以學兵軍依舊無法判斷出它“究竟是嘛玩意”。而便在此時,一輛零式重戰逮到了機會,該車車長正是該零式重戰大隊的大隊長秋野三。秋野三對宮本將零式戰車當做堡壘運用十分反映強烈,甚至不惜以自刎相威脅,而在無法改變宮本的決定以後,小鬼子又充滿激情的投入到了具體的佈置中,覺得“這未嘗不是一種擊敗學兵軍山魈坦克部隊的好辦法”。運動戰打不贏,那守株待兔似乎也不錯。
零式重戰的設計最大射程是兩千六百五十米,在這個射程內,如果使用破甲彈的話,完全可以洞穿山魈的正面裝甲——這是零式重戰和零式坦克殲擊車的設計師石原惠一郎在釋出會上對與會的日陸軍軍官們所說的話。而在隨後的演示中,零式重戰發射的破甲彈果然在兩千六百五十米的距離上洞穿了與山魈正面裝甲厚度相同的鋼板,而零式坦克殲擊車的表現更加優異,在三千五百米的距離上,同樣規格的破甲彈,居然也達到了一樣的效果。這就是日本國內為什麼那麼推崇零式重戰和零式坦克殲擊車的原因。
秋野三其實也不相信三菱重工提供的所謂零式重戰的技術引數,但是,現在他們距離目標山魈的距離只有一千兩百米左右,他認為在這個距離上,別說是零式重戰87毫米口徑的大口徑炮了,便是50毫米的戰防炮也應該可以對山魈形成殺傷。所以,當他按下發射按鈕以後,他是充滿了期待的。
車身顫動,炮彈呼嘯著飛了出去,車內的五個鬼子同時喊道:“爆!爆!”
第四百九十章不合常理
照明彈一顆接一顆的升上天空。綻放出白茫茫的鎂光;間或,一團火球迸開,火光將夜空染成了暗紅色;爆炸聲中,不時夾雜著一兩聲慘嚎,發炮聲和槍聲則交織在一起,從未曾停歇過——這樣的背景下,零式重戰發射的炮彈的飛行軌跡便不易被察覺。謝玉春的指揮車正好在被秋野三瞄中的那輛山魈的左後方,謝玉春的指揮風格很強勢,他接替防空機槍手站在炮塔中,以能夠第一時間發現戰場上的態勢變化。右前方傳來一聲特別的發炮聲,他循聲望去,正好看見一團火球從一個土包中飛出,徑直向右前方的汪蔡曉擔任車長的那輛山魈砸了過去。從發炮聲中分辨出這是不弱於八十毫米口徑重型反坦克炮,他心中一凜,右手按下胸口的送話器開關,嘶聲喊道:“汪蔡曉,小心!”
汪蔡曉擔任機長的同時還兼職駕駛員,他只能透過窺視孔觀察到坦克正前方有限的空間,聽見謝玉春的喊聲,他立刻喊道:“快,調低炮口高度。”炮手張木閣應一聲,飛快的搖動高度搖把,而他才搖了三圈,車身忽然一陣劇烈的顫動,然後,“轟隆隆”——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包圍了他們,他們幾乎同一時間張大嘴巴,同時伸手抓向身邊的扶手。“我們被擊中了!”汪蔡曉一手緊抓著操縱手杆,一手按下送話器開關吼道。
謝玉春的心揪了起來,便在剛才,他已經目測出了偷襲汪蔡曉他們的日軍火力點與汪蔡曉他們之間的距離,這個距離,雖然是正面受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