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原因了——”
鄧錫侯刻意沒將話說完,畢竟,學兵軍入渝算是乘人之危,名聲上著實不好聽。但與會者誰不是聰明人,立馬就明白了其話外之意。
歐陽雲笑笑沒有反詰。聯合政府已經開始主政,統帥部也對全國部隊進行整編中,既然一切都已經成了事實,那再花言巧語以圖掩蓋毫無意義。且,歐陽雲並不以為這是什麼醜事。你老蔣和GMD不行,那就理當退位讓賢。既然你戀棧不去,那麼我使點小手段逼迫一下也是理所當然。國家非一人之國家,匹夫尚有責,何況本就於國防軍事有著不可推卸責任的職業軍人?
歐陽雲的“險惡用心”,陳誠等人當然是有體會的。他們也可以進行指責甚至反抗,然與大局無利,與抗戰無利,最關鍵的是,這算是歷史的必然潮流,以他們的識時務,自然不可能逆潮流而行。
“對於驅逐日寇光復河山,我實話說,到了現在,我是充滿信心的。此戰,我必勝而日軍必敗,現在是可以斷言的了。戰事初,日軍為什麼屢戰屢勝如入無人之境?無它,無論是士兵個人素質還是武器裝備,日軍皆佔優。且,國內各自未戰,並無精誠團結之意。現在呢?士兵素質,其實可以分成兩點,一為對武器裝備的熟悉程度,再就是拼死決心。論不畏死,我想,戰事進行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