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我軍在新加坡戰俘營還有好幾萬的戰俘,我想請您幫忙救他們出來。閣下,您不知道,日本人根本不是人,這幫禽獸竟然拿我們計程車兵做他們訓練特種部隊的工具,我就是從他們的訓練基地逃出來的……”
歐陽雲對日軍的這一手並不陌生,他凝神聽著,然後眼神一斂說道:“少校,我對貴軍戰俘的遭遇十分同情。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幫助你們將人救出來也沒有問題。可是——你知道‘新加坡大撤退’嗎?”
威利就是從新加坡逃出來的,當然知道這件事,想到自己也有參與搶奪中國僑民的逃生機會,他臉色一紅,再次鞠躬道:“閣下,為那件事,我想您鄭重道歉。”
歐陽雲冷笑,看著他的軍銜道:“少校,你只是一個團長吧!”
威利一怔然後馬上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登時囁嚅起來。
一邊的杜蘭感覺到了歐陽雲心中的怒氣,在感覺到四周學兵們殺人般的眼神,心中凜然,趕緊說道:“閣下,對於那件事,我並不贊成——”
“你閉嘴!”郭達忽然喝道:“有你什麼事?一邊待著涼快去!”
杜蘭對總司令阿諛奉承,郭達生怕他會帶壞總司令,早看不慣了。宋遠壯已經向他們彙報了這部英軍戰俘的具體情況,既然杜蘭只是個草包旅長,郭達自然不會客氣,也算是報了耳朵受汙之仇。
歐陽雲忽然變臉是有目的的,他繼續對威利說道:“少校,無論如何,貴軍在新加坡的行徑都非真正的軍人所為。至於道歉,應該貴國政府和韋維爾司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