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就不知道,主人。”
“你們……你們現在不就知道了嗎。好了,我們趕路吧。”
一個太陽在沙漠裡烤著就已經讓人受不了了,這又多了一個太陽,幾乎將沙漠炙烤的有些虛幻。
七彩童子身上的綢帶以靈力微微地飄揚著,給玲瓏送著淡淡的清風。
清風在沙漠裡最寶貴了,七彩童子以靈力發出清風讓玲瓏和小黑在兩個太陽的照耀下感到了一暢。
好容易熬到太陽落山後,他們享受到了難得的涼爽。躺在沙漠上,小黑禁不住道。
“我們還要走多久?”
玲瓏沒有說話,望著天色一點點暗下去,心裡祈禱著,但願今晚能出現飛天的情景。
這兩日她總覺得納蘭就在這附近,可是為何飛天的情景卻不出現呢?問七彩童子,他們也搖頭說不知。
天色終於完全暗下來了,玲瓏睜大眼睛盯著虛空,正怕錯漏過飛天的情景。小黑看著滿天的星子,說了一句。
“不知道飛天的情景是什麼樣子……”
玲瓏笑了。
“說起飛天我想起了一首歌,唱的很有味道,名字也叫飛天。”
“玲瓏,唱一唱吧。”小黑來了興致。
“……嗯,好……”玲瓏張口唱到,“如果滄海枯了,還有一滴淚,那也是為你空等的,一千個輪迴。驀然回首中斬不斷的牽牽絆絆。你所有的驕傲,只能在畫裡飛。大漠的落日下那吹蕭的人是誰,任歲月剝去紅裝,無奈傷痕累累。荒涼的古堡中,誰在反彈著琵琶,只等我來去匆匆,今生的相會。煙花煙花滿天飛,你為誰嫵媚,不過是醉眼看花,花也醉。流沙,流沙,漫天飛,誰為你憔悴。不過是緣來緣散,緣如水……”
玲瓏放開喉嚨盡情地唱著,也將自己的一腔感慨賦予了歌聲。
那煙花,那流沙給人以一種蒼涼的美,猶如面對世間滄桑鉅變,芸芸眾生不過是匆匆的過客而已。
唱完小黑和七彩童子們都怔怔地看著玲瓏。小黑的目光已隱約閃爍著淚花,而七彩童子則喃喃地道。
“主人……這首歌真好聽……”
玲瓏乾笑幾聲。
“呵呵……我也很喜歡這首歌,很適合這裡的意境……可惜沒有反彈琵琶的人……”
“玲瓏……”小黑伸手理了理玲瓏的亂髮,就那麼深情地注視上她。
不期然,玲瓏的目光與他對視上,微微一愣。
小黑目光裡的無限的柔情包裹上了玲瓏,玲瓏在這一時刻感到了心化成了一脈清泉,說不出的柔軟。
“玲瓏……”
小黑低低地喚了一聲,下面的話並沒有說出口,但他的目光已經將他的心意表達的淋漓盡致了。玲瓏笑了,微微地點了下頭,不易察覺的一絲瞭然浮上眼底,令小黑手指一顫。
“……我以為……原來不是的……”
他以為玲瓏對他全無感覺,在這一刻他才覺得不是的。
曾經那半途而廢的親密讓他一直耿耿於懷。也許可以理解玲瓏當時心情複雜,但終究是無法釋然,這已成了他心裡一個結,每次想起來都令他說不出的失落。而此刻無形中玲瓏目光裡的東西將他心中的這個結無意中解開了,他感到玲瓏此時的眼神是如此的動人,讓他覺得總也看不夠似得。真的想就那麼一直、一直看下去……慢慢他的唇貼上來。
玲瓏在小黑目光逐漸灼熱中,感到了臉微微地發熱,咬著唇,一時大腦一片空白,可就在兩人彼此無聲地訴著心聲、雙唇貼上之際,突然七彩童子驚喜道。
“主人,快看,飛天!”
這一句話將兩人甜蜜境界打破,玲瓏猛然驚醒,還來不及緩衝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住。
而小黑口裡溢位一縷嘆息,視線才轉向虛空,不由得也是一呆。
就見那虛空上星光異常的璀璨,像是連起一片淡淡的水煙,在這水煙中一個又一個的影像浮現出來,逐漸清晰,是一個個身披薄羽般輕紗、手持各種樂器相似的法器,以不同的姿勢向更高虛空飛去的女子。
她們婀娜多姿,像是在仙氣縈繞的雲天裡,隨著樂聲展著優美的舞姿。身後或跟著一隻小鹿、或飛著一隻仙鶴、或伴著從來沒有見過的靈獸,但都散發著一種飄渺的美來。
“……這就是飛天……海市蜃樓吧……”
玲瓏請不在禁地站起身來,小黑隨之也站在了她的身邊。
七彩童子道。
“飛天是敦煌神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