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演藝界,至少也能得個金馬獎或者金棕櫚之類的獎項。
寒芳突然想起來,自己可以先找秦煜,以前自己不就是一直急著找秦煜嗎?現在就是個很好的機會。
而且用秦煜做擋箭牌,讓他們覺得她把所有的人都是當朋友。這樣將來提出離開王宮找浩然也就順理成章,可以作為堂而皇之離開王宮的理由。
當嬴政和成蟜問寒芳秦煜是他的什麼人時,她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一個好幾年沒有見面的朋友,想見個面聚一聚。”
嬴政和成蟜釋然的一笑,對視一眼,然後成蟜把此事大包大攬了下來。
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會有人過來,讓寒芳辨認,但沒有見到她想找的秦煜。寒芳責怪成蟜道:“你做事能不能有點合理性和規劃性?”
成蟜茫然:“什麼是合理性規劃性?”
寒芳埋怨道:“你就不會動動腦子?這麼多重名重姓的人,你像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那麼擠,我一天要看多少次?累都累死了!”
“擠牙膏?”成蟜更糊塗了。
哦!對了這個時候是沒有牙膏的!寒芳耐著性子道:“你就不會把所有叫秦煜的匯總起來,讓我一起辨認?”
“噢!明白了!你早說不就結了,還說什麼擠牙膏?真是聽不明白!”成蟜反過來責怪她。
寒芳只有苦笑,如此簡單的事還要教?
幾天後,成蟜聚集了上百個叫秦煜的軍士,等著寒芳辨認。
上百名虎賁軍整整齊齊地站到殿外,等候寒芳辨認。他們筆直的地站立,威風凜凜,一個個真的很像秦俑。
有權利就是好,可以呼風喚雨。
寒芳穿梭在人群中,逐一辨認,雖然她只和秦煜有一面之緣,可是秦煜的面容已經清晰的印在她的腦海裡。
特別是在秦煜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來拯救她的瞬間,那欣慰的表情和眼神,她更是銘記於心。
如果找到秦煜,或許就可以解開一些迷,寒芳一想到這裡就興奮不已,她認真地辨認著每一個叫秦煜的人。
穿過兩千多年的歷史風塵,一個個來自遙遠時代的面孔,清晰地呈現在寒芳的眼前。他們的臉樸素、宏闊、剛毅、俊朗;使兩千年後一切浮淺、奢靡、賣乖、作秀的面孔相形見絀。
寒芳腦海中不覺浮現出兵馬俑宏偉壯觀的場面,不由得看得痴了。
這時,所有的虎賁軍呼拉一聲,單膝跪在地上,“參見大王!”聲音整齊洪亮。
寒芳回頭看見嬴政邁著穩健的步伐地走了過來。他見到她時臉上總是春風滿面。
嬴政略一擺手。虎賁軍又齊刷刷的站起來,昂首挺胸,紋絲不動。所有的動作整齊劃一,訓練有素。
寒芳看得連連點頭。難怪都說秦軍是最有戰鬥力的作戰隊伍,就連這臨時湊在一起,沒有任何統一訓練的虎賁軍,動作都如此協調一致,更何況經過長時間訓練的軍隊?
寒芳想歸想,她接著辨認,可遺憾的是這裡的秦煜沒有一個是她要找的秦煜。寒芳失望的搖搖頭。
“怎麼?還沒有?”嬴政見寒芳一臉失望的神情,把目光投向成蟜,表情嚴肅。
成蟜急道:“哥,不要怪我,所有的虎賁軍我都叫人找遍了!”
嬴政皺眉,道:“芳,你確定他在宮中任職嗎?”
寒芳也是一頭霧水。難道秦煜沒有回來嗎?那他去哪裡了?水井中也沒他的屍體,秦王宮也沒有他這個人。他不會離奇的穿到另一個時代了吧?要是這樣就真的有意思了,整個一乾坤大挪移?寒芳想到這裡不禁苦笑。
嬴政輕聲安慰道:“芳少安毋躁,我們再找找王城的護衛軍,或許你記錯了。”
寒芳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嬴政揮手示意虎賁軍退下。
百十人有條不紊地退下。只聽到整齊的步伐和盔甲的聲音。看不到一絲雜亂無章。
寒芳看著一直笑眯眯的嬴政,問道:“今天有何事令你如此高興?”她瞥眼看見嬴政身後不遠處猥瑣侍立的趙高,不覺一陣厭惡。
趙高似乎也有所察覺,頭低的更低,腰躬得更彎,十足一副奴才相。
嬴政隨著她的目光往後看了看,問道:“你看什麼呢?”
“啊?沒事,一隻蒼蠅!”寒芳隨口回答。
“蒼蠅?”嬴政仰臉看看,皺眉道,“這季節是該有蒼蠅了。——趙高,命人把蒼蠅全部趕走或幹掉!”
趙高忙恭敬地躬身領命,臉山一陣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