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她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問:“現在就走嗎?”
“嗯!”寒芳不停地給自己的東西打著包。
嬴義愣愣看著寒芳,問:“您怎麼了?”
“我不想在這裡待了,一刻也不想待了。我要離開這裡,馬上離開這裡!”寒芳手一抖東西散落了一地。
嬴義彎腰把包袱輕輕撿起來,柔聲道:“你少安毋躁,我這就去安排。”
寒芳已經多天未聽到嬴義如此溫柔地說話了,不由望了他一眼。
嬴義的眼神裡充滿了關切,和她的眼睛對視時,目光一閃,低下了頭。他把包袱放在几案上,轉身往外走了兩步回頭問道:“剩下的事情是不是需要交給郡守大人去處理?”他見寒芳兀自發呆不語,邁步向門口走去。
“回來!”嬴義人還沒走到門口,寒芳又叫住了他。
嬴義轉回身說:“奸細尚未除掉,末將必須要告訴郡守大人,讓他繼續查詢奸細,否則會危害秦國。”
寒芳深呼吸了幾口氣,極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她冷靜地思考了一陣:如果我就這樣一走,把事情交給郡守做,巴家這一千多個老老小小就有可能人頭落地。巴家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被流放成囚徒。
想起一千多顆血淋淋的人頭,想起一千多個鮮活的生命瞬間就會消失,成為一個個冤魂,寒芳不寒而慄。
她內心矛盾彷徨了許久,決定還是留下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和她相處了這麼久的工人們無辜枉死。
寒芳想到這裡,頹然坐下,愣了片刻,一字一句堅定地說:“我不走了,我要留下來!”
嬴義尋思著,女人還真是說變就變,一會兒一個樣?卻不敢說出來,只有點頭答應。
這幾天巴家閤府上下一直籠罩在一種悲傷的氣氛中。
寒芳讓嬴義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快到了巴家去世男主的週年忌日。
這天,府內傳起了一個怪事:這幾天,巴清不在府內,可是她住的房間總是半夜突然亮起了燈,裡面隱隱約約還有一個身影。
據說最早發現這件怪事的是一個女僕。當時女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