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前,寒芳跳下馬,看到丹場的工頭正指揮著工人抬著幾個奄奄一息的人往外走。
眾人看見寒芳走過來,急忙躬身閃到一邊讓路。
寒芳本已走了過去,又停下腳步回頭問:“怎麼回事?”
工頭躬身行了個禮,恭敬地回答:“這幾個奴隸病得不行了,抬到外面埋了。”
“哦?”寒芳轉身走到近前,彎腰看了看。幾個奴隸面色蒼白、緊閉雙目,似乎還有呼吸。她探手在鼻子邊試了試,確實還有微弱的呼吸,驚道:“人還活著,怎麼就埋了?快派人去找大夫。”
工頭媚笑著說:“這些賤奴,還要找大夫嗎?”
寒芳白了工頭一眼,沉著臉沒有理會。
不一會兒,大夫跟著虎賁軍匆匆趕來。見是給奴隸診治先是一愣,但是還是開始號脈。
大夫號了號脈,又觀察了一番,搖了搖頭。
寒芳心咯噔一緊,問道:“怎麼?沒有救了?”
大夫點點頭。
寒芳萬分惋惜,如果要是早點治療或許就有救了,她嘆了口氣說:“還沒斷氣,死馬當活馬醫吧,再救一下,盡人事安天命。”說著邁步進了丹場。
工頭只好又指揮著把人抬了回來。
剛進到院內,寒芳就看到有兩個奴隸跪在牆邊,正在挨鞭子。背上的衣服已經被抽破,殷紅的血跡從道道鞭痕浸出。
“發生了何事?為何打他們?”寒芳心裡老不痛快,看見這些奴隸,就回憶起了自己修皇陵時的經歷,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觸。
打人的工頭立刻跑過來恭敬地行了個禮,用鞭子一指二人,回答:“這兩個奴隸膽大包天,裝病偷懶,我們斥了幾句,居然和我頂嘴。所以好好懲戒一下。”
寒芳走了幾步走到近前,看到奴隸身上穿的還是單薄的衣裳,跪在地上哆嗦得像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葉子。不悅地問道:“他們為何還穿得如此單薄?我前些時候送來的冬衣呢?”
“回您的話,這些奴隸刁鑽得很,一個個都不識好歹,穿暖了就不好好幹活了。凍一凍讓他們清醒清醒。”工頭一臉得意,接著說,“再說,身上冷了他們就無法停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