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喜歡到不擇手段,只要能得到她,就算變成魔鬼又如何?世人看他的眼光又有和意義?
她啞口無言,就像一個孩子在對自己撒嬌“我經常說假話”剛才就已經是在欺騙你了。
“甄兒的假話我喜歡聽”他如此回答。
啊啊啊——她要瘋了,果然她這個正常人還是無法理解瘋子的邏輯。“你在幹什麼?”她慌亂的捉住他的手。
“解衣服啊”他一臉再正常不過。
“解衣服?”她臉蛋扭曲“為什麼要解衣服?”不會是她想的吧?
他措手不及的親了親她臉蛋“甄兒好可愛,當然是洞房啦”說完,再次解她的衣裳。
她連忙跳起來,認真回答“不行”
他臉色一便,眸中一片暴風雨前的寧靜“為什麼不行?我們已經成親了”他緊握手,彷彿她敢搖頭就會撲過去撕裂她,蹂躪她。
她好想哭,剛才不是還談的很好的嗎?為什麼這麼快又繞回正題了“因為你受傷了”對,沒錯,就是這樣“而且我也受傷了”雖然只是輕微的割傷。
他表情瞬間鬆動了下來,變得溫柔醉人“我不在乎”
“但我在乎”她眼睛一轉,急中生智“難道你不知道嗎?在我家族的婚禮中,如果結婚洞房的那天見血了,會很不吉利的”希望這瘋子會相信。
他奇怪眨眨眼,狐疑道“甄兒?難道……你還是處子嗎?”最後一句,呈現興奮狀態。
偶買尷!~
“不是”她幾乎是捉狂嘶喊“我都已經是孩子的娘了,怎麼還是處子”就算二十一世紀處女膜很容易製作,但她依舊已經是孩子的娘了。
他眼睛微閃,笑了起來“那甄兒還怕什麼見紅?”
“我說的見紅是你手上的血”她指著“婚禮,洞房,不能有男人的鮮血”這個理由充足了吧。
他臉色一沉“胡鬧,甄兒,你是不能和我洞房嗎?”
天,這瘋子為什麼又不瘋了?該傻的時候不傻反而變得聰明?
“才不是,這是我們族人的規矩”她努力反駁,眼睛四處連轉看有沒有能逃離的機會。
他眼睛一沉“你果然是在害怕我,不肯與我同房”
汐甄兒哭笑不得“你要我如何和我不喜歡的人同房?”這不是擺明了偷吃嘛,她的夫君還沒死,她就已經再嫁人妻了。
他眼一沉“難道你還喜歡那個男人?”
“誰?”她一時不解。
“你相公”他咬牙切齒道。
“沒錯”這是事實嘛,就算告訴他又何妨。
他臉色一變,眼眸一片風暴狠厲“那我就去殺了他”他要毀了他,讓後讓她愛上自己。
“你瘋了”噢,不對,這人本來就瘋了“你是殺不了他的”她安慰自己,他根本不在這裡。
他殘佞大喊“不,我會殺了他的,絕對會”他堅定,一字一句敲擊她心房。
“你、你不能”她虛弱的反駁,但真的不能嗎?“啊——你做什麼?”冷不防,他竟然將她拋到了花床,身軀已經壓向自己。
“甄兒,只要我們洞房後,你就會是我的了”切切地地的成為他的,他的。
“不——”她臉色一白“你不能強迫我”
他殘忍一笑,雖不及防的吻上她……不——天,他給她吃了什麼?
“你給我吃了什麼?”她驚慌的發現,身體的變化……那是……春藥?
他輕輕的用唇瓣摩擦她的,沙啞呢喃“甄兒,你會願意成為我的人的”絕對。
她喘息,蒼白的臉色開始紅潤,她急忙的緊咬下唇“在與你成為真實的夫妻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不能,她絕對要堅持住,身體好熱啊……
他輕吻啃噬她勁窩,含吮她耳垂喘息道“你說”大掌急切的解脫她的衣裳。
“為什麼,為什麼羅伊族的姑娘都不見了”
果然,他動作聽了下來,近在咫尺的黑眸因為慾望而染上了昏暗的色彩“你問這做什麼?”
她眼睛一轉“我吃醋,想知道她們去那裡了”好熱……真的好熱,這春藥比她預料的還要快,要強。
他笑了,像個吃到糖果的小孩“甄兒,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他肯定的回答“你不需要吃醋”他好開心。
“但她們不都嫁給你了嗎?”這瘋子。
“不,我只是將她們送人了”他說得理所當然。
她一愣“難道你在用完她們後再送給人?”天啊,果然是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