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草葉抽走:“你答應下來了。是嗎?”
“不是……沒有。”
“但是你不贊成?”
“還不是因為你。”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打算拜鍾馗為師?”
“你不贊成?”
“吶,你的信!”
是啊,我是不贊成。這個人和師傅……但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他喜歡風流,但不表示不會做一個好的師傅。
“我只是覺得很怪,他和師傅……”
“還有那天的發生的事情,我一直沒有機會問他,
“我沒有和你商量,是因為這件事我已經決定,即使你會不高興,我也要沿著這條路走下去。”
石顔菱聲音雖然柔和卻極堅定:“你會等我的吧?”
“你要走嗎?”
“是的,”
“你們在這裡好悠閒啊!不如加我們兩個?”
我和石顔菱雙雙嚇了一跳,“我說倆位師兄,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我捂住胸口不滿的喊到。
倆位師兄對望了一眼,笑了。邊笑還擠在我們中間坐下了,可惡!
我剛要發火,大師兄搶著說:“你不用嫁給元帥了!”
、“啊?”
、“天篷元帥剛才把婚取消了。”
“啊?為什麼?”
“因為他和師父說他有意中人了。”
石顔菱好奇心來了,“誰啊?”
我無奈的說了句:“嫦娥!”
倆位師兄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
、我看著他們翻了個白眼:“全地球人都知道!”說完大步流星的走開!
無聊!
師傅嫣然一笑,俏生生的伸臂把我抱住:“想石顔菱了是不是?”
“誰啊……我可沒……”
“真沒有?”
“真沒。”
“石顔菱要難過了。”
“他怎麼難過了……”我扁嘴:“他要是難過都不來看我……”
“他在學藝嘛。”
“吶,你的信!”
這,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我左看右看,穿過竹林,走到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停留的泉水邊,把信封小心翼翼的撕開……我做個深呼吸,把信展開。
開頭的稱呼是水兒。
見信如晤。
(怎麼可能嘛!信就是信,不可能見信如見人。)
水兒,我很想你。
(轟,一句話我臉就紅起來了。)
我這裡風景優美,民風淳樸。我現在還不能回去探你,時光現在似乎成了一樣最不可估量的東西,有時顯得極長,有時由顯得極短。練功的時候倏忽即過。而想念你的時候,時間彷彿停止,每一刻都如此纏綿緋惻,蕩氣迴腸。
(不行不行,我臉熱的要燒起來了,蹲下來靠進水邊,涼涼的水氣從泉眼中湧出來,撲在臉上,可是一點也不降溫。石顔菱什麼時候這麼會甜言蜜語了啊,我真的有種手足無力招架不住的感覺。)
天上人間,相思不斷。
信完了。
“吶,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