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來了。
“下一個就是我了?這下子可好,又找到我頭上來了!”於培勳喃喃道。“什麼叫做我不肯接受他的善意警告?他的善意放在哪裡我怎麼沒瞧見?隱形起來了嗎?”
“我們找到他現在的窩了,是一棟郊區的老屋,附近三哩以內沒有其他任何房子,”麥尼解釋。“自二十多年前因為一樁滅門血案而空置下來之後,再也沒有人住進去過,甚至連原屋主都死了,也沒有人出面繼承,也就是說,那是棟無主的空屋。”
“意思就是說……”於培勳慢吞吞地說。“我搜集到的線索和猜測結論都是正確的?”
“沒錯,我們差一點點就抓到他了。”
“難怪,”於培勳恍然道,“難怪他會開始緊張,難怪他要放出最後通牒,恐嚇我若是不識相,馬上可以坐上下一號目標的寶座。說到這,我倒想要請教你們一下,既然我揪到他的小辮子了,你們怎麼還讓他給逃了?莫非他又……”他揚著眉。“把房子給燒了?”
麥尼頷首,“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神通,兩次都能搶先我們一步,你敢相信嗎?他竟然是在前天晚上才把那屋子給燒了!”他懊惱地握緊拳頭。“雖然我們竭力想在火場中尋找線索,但是那傢伙真是該死的厲害,知道如何才能將一切燒得一乾二淨而下留下任何線索,所以……”
“所以?”於培勳眉尾輕輕一挑,突然伸出手去搭上麥尼的肩頭,片刻後又收回來,發現大家都緊張兮兮地瞪著他看。“幹嘛,我看起來就這麼好吃,你們都想拿我當餌?”
五張臉紅了兩雙半,十道視線不約而同尷尬地飛到兩旁去找蚊子。
“就算我願意當餌也沒用,”於培勳冷笑著雙臂環胸靠坐在辦公桌沿。“這封信的目的也只不過是希望能像上回那樣嚇跑我,除去我對他的威脅,事實上,他一直是針對你們而不是我。”
“我們?”麥尼驚訝地環視四個得力屬下一圈,“你是說我……”他指指自己,再依序指向其他人。“還有他、他,他、她,這幾個?”
“沒錯,就是你們五個,而且……”於培勳指指他,表情難脫幸災樂禍之嫌。“他最恨你,不過……”再瞄向其他人。“你們四個也跑不了!”
麥尼五人訝然相互對視。
阿曼達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