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後,澤田綱吉回想起來,其實那不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正好相反,那是獄寺隼人一生中比看到他姐姐的臉無數次暈倒還要悽慘百倍的一天。十年後他依舊記得獄寺隼人被雲雀學長示範各種流派無恥下作可怕到極致的禁招的場景。。
之後根據澤田綱吉的證言,獄寺隼人在家一週沒有睡好,一閉上眼睛就會夢見自己被XXOO的可悲場景,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儘管他被那女孩子當實驗品,但是好在她下手很溫柔,沒有真的把他當變態和色狼打……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但是獄寺同學……
我一臉神清氣爽的看著澤田拖著可憐的獄寺走在夕陽裡的悽慘場景,在夏蟬的悲鳴中漸漸遠去,生活的本質,就是如此。。
作為一個優秀的有責任的風紀委員長和學長,我只是提前對他們進行適當的挫折教育把炮灰打磨成鑽石,畢竟混黑這種事情,不是逗你玩。
時光易把人拋卻。。
暑假就那麼過去了,新的學期也來臨了。
我每天照例站在學校門樓糾察風紀,覺得最愉快的莫過於每天早上用關節技抓住獄寺同學摸編他全身,用環保袋把他那身火藥裝起來,一臉正經的對他說,學校規定不準攜帶易燃易爆物品,風紀委代為妥善管理。。
看著獄寺隼人快要發瘋咬牙切齒的被山本少年拖著沒法揍我的樣子我心裡無比的暗爽。
雲雀學長的壓力很大,需要排解。看你不爽,理由足夠。最關鍵的是,雲雀恭彌有欺負人橫行霸道的資本。我對現在這個介於中二和報復社會的狀態很滿意。只要有資本,你愛怎麼裝逼別人都不敢對你怎麼樣,做壞人就是這點好。
“草壁。”。
“在,委員長。”忠犬草壁看著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坐在被屏風隔出來的風紀委活動室,條件異常的惡劣,其實就是一間存放雜物的小倉庫,滿地灰塵,放一張桌子和一個搖搖晃晃的椅子就算是風紀委的辦公室了,這未免也太寒磣了一點:“風紀委的辦公室就那麼點麼?”。
“是的委員長。”。
“去年我怎麼不知道?”我抬頭看著草壁同學。我披著外套下巴放在雙手手指交錯的手背上,宛若中二病鼻祖真治君他老爸的陰冷表情。
草壁說話有點結巴:“那是因為之前委員長一直在搶奪並盛的地盤所以忽略了……”
我用手支著下巴,原來之前正版的雲雀去開闢疆土去了,難怪沒顧得上自己家的後院,一個繁榮後宮的建立,至少要有一見像樣的辦公室才行,很好,我決定了,不管怎麼樣,有間像樣的休息室才是作為一個校園惡霸應該有的優渥待遇。。
“那個,雲雀學長在麼?”雜物室的門被推開,牆上的灰塵被震落下來。
草壁和一群飛機頭成員紛紛咳嗽起來,我皺了一下眉毛表示我很不爽:“什麼事?”
“那個,今天午後一點學生會開會,請你務必一定要到。”說完這一句,報信的同學馬上就跑走了。。
很好,這是機會。我清楚的意識到,在日本除去老師最有權力的就是學生會,並盛的校長看見雲雀這張臉都要禮讓三分,我去打劫學生科根本算不了什麼,反正教師職員辦公室多的是,我讓草壁給我搞了一份學校的會室表。
我仔細想想也是,天氣就要入冬了,作為雲雀在並盛中學的據點,光是天台一個地方是遠遠不夠的,我還不至於傻帽到大冬天也去趟天台上裝酷。。
“要有空調。要有沙發。要有像樣的辦公桌,還有電源。”我用食指扣著雜物間裡這張可憐的破桌子,看著草壁提交上來的資料。
“很好!決定了!”我站起來,一拳砸爛了這張破桌子,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揚起了更大的灰塵:“三樓那間接待室,由我接管。”
聽到發出巨大響聲的雜物間,某個老師跑過來看了一下,他看見全身散發著黑色的氣息的雲雀恭彌披著外套雙手環胸笑的無比猙獰的站在一張桌子的廢墟上,邊上是群咳嗽的半死的風紀委成員。
時間一晃到了中午。。
澤田學弟屁顛屁顛的跑到天台上來雙手恭恭敬敬的把飯盒遞給我。。
“那個……雲,雲雀學長……”
“?”我看著他。
澤田不自在的扭頭:“感覺今天雲雀學長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吃著海苔卷,味道真不錯,有個能做飯的媽媽真幸福:“還好。”因為無聊了一天下午總算有些事情做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