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誠自己纏著你。讓她一說好像是你在纏著張樂誠一樣。”
任燕秋板著臉說道:“尤雪嬌這是知道張樂誠不死心,她不能從張樂誠那想辦法,就只能拿悅悅開刀了。”
唐棠是眾人裡面最不容易生氣的一個,剛才的事情加上任燕秋的話,也讓她生起氣來。“尤雪嬌她太無恥了吧。她明知道張樂誠對悅悅的心思,還貼上去。現在發現自己被利用了,就來找悅悅的麻煩。往悅悅身上潑髒水。她還要不要臉啊?”
難得聽到唐棠這麼罵人,白琪悅突然感覺有些欣慰。她最擔心的就是唐棠好說話的個性。如果唐棠一直是這種性子的話,出了社會是肯定會被人欺負的。現在看來,唐棠還是有她的底線的。白琪悅伸手攬過唐棠,開口說道:“糖糖甜心。她當初既然能跟張樂誠湊到一起,就說明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跟她生氣純屬浪費感情。彆氣了,為她生氣根本不值得。”
轉頭看了一眼蘇詩詩跟任燕秋,白琪悅又開口說道:“你們倆也彆氣了。我可不會就這麼讓人隨意汙衊。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蘇詩詩三人雖然心中不平,但還是選擇相信白琪悅。乖乖的等著看事情的持續進展。
接下去的幾天,尤雪嬌被白琪悅四人徹底的無視了,她又當著許多人的面誣陷了白琪悅幾次,都被白琪悅無視了。緊接著,班級裡的許多同學都看不慣尤雪嬌的作法,紛紛站出來指責尤雪嬌。
事先早就聽過白琪悅抱怨的班委成員們,也都開始暗中給尤雪嬌小鞋穿。這讓尤雪嬌被弄的滿頭包。卻也更加嫉恨白琪悅了。對於尤雪嬌的嫉恨,白琪悅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依舊如常的上課、讀書。
白琪悅跟尤雪嬌截然不同的態度,還有張樂誠的行為,都讓大家看明瞭事情的真像,就更加唾棄尤雪嬌跟張樂誠兩人。
有些人,越是被別人唾棄,他們的行為就越是極端。尤雪嬌跟張樂誠明顯就是這類人。他們兩個,明顯不在意別人的議論,更加的針對、糾纏起白琪悅來。因為兩個的百般糾纏,白琪悅也受到了種種議論。雖然大部分人的言論還是向著她的,但也有些人的心態不是太平和,暗諷白琪悅招蜂引蝶。
招蜂引蝶?這是白琪悅最不想聽到的詞彙。上輩子就吃虧在這件事上面,她可不想這輩子還被人這麼議論。
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白琪悅著著別人的面又嚴詞拒絕了張樂誠的邀請,並且言明瞭不想跟他再有什麼牽扯。
大庭廣眾之下被如此拒絕的張樂誠,感覺丟了面子,倒是突然消失在眾人眼前了。只不過學校裡面對白琪悅的議論卻是沒有減少。這讓白琪悅做出了提前畢業出國的決定。
跟丁志良商量了一下,丁志良提出讓白琪悅明年直接申請碩士畢業。學校方面的事情丁志良都會幫著白琪悅處理妥當。這種好事白琪悅當然同意,如果不是為了在學校多學習一下其它的語言,她現在英語方面的成績早就已經可以透過碩士畢業的要求了。
從丁志良那裡得到了確切的資訊後,白琪悅在學校的生活就更加忙碌了起來,參加各種考試,旁聽碩士的課程等等。蘇詩詩等人都以為白琪悅是因為厭煩別人的議論才把自己弄的這麼忙,到也沒有勸說什麼。
就這樣,一個混亂又忙碌的假期就這麼結束了。
熱鬧的過完年,白琪悅發現自己多了個任務。她要陪著葉靖森參加各種宴會。
挽著葉靖森的手臂,接受著四面八方的各種眼神,白琪悅儘量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肌肉,不讓它們會如她心中所想而變得猙獰。
笑著目送走又一個過來打氣打呼的人,白琪悅貼近葉靖森身邊,小聲的問道:“咱們到底要在這裡待多久?我的臉都快笑僵了!”
葉靖森從侍者手上拿過一杯飲料,嚐了一下確定沒有酒精後,才遞給白琪悅。“你就再乖乖忍一會吧。咱們剛來不到一個小時。現在還不能走。”
趁著低頭喝飲料的時候,白琪悅撇嘴翻了個白眼。小聲的嘟囔道:“我當初怎麼就答應葉爺爺應下這麼個事呢?”
葉靖森乾咳一下,也對白琪悅抱有深深的歉意。“好悅悅。這幾天還得麻煩你多陪我幾次。等我回了部隊你就可以解放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跟我說,不行還可以跟我爺爺奶奶說。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幫你完成的。”
白琪悅撇了葉靖森一眼,也不再抱怨了。這時又有人過來跟葉靖森說話,兩人只得打起精神來應付。
葉靖森是去年畢業的。畢了業,就被分到了下面的部隊。即使沒有人知道葉靖森的身份。葉靖森本人也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