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玄夜。”
“岳陽王?”藍衣少年,臨淵顯得有些詫異,“怎麼會在這,姐姐入朝不過3,4年,怎麼認得他呢?”說來岳陽王與冰王乃是同胞兄弟,一向深居簡出,長居岳陽州,因此臨淵才有此一問。
“我不認得他,更別說見過他了,不過是猜的。”洛吹雪道。
“猜的?”臨淵好奇道。
“待會兒再告訴你,現在我要看風蝶舞跳舞。”洛吹雪收回在他身上的視線,既而轉到風蝶舞身上。
誰知那小鬼不一會兒又沒耐心的纏上,“姐姐,告訴我嘛。”
“好吧,好吧。你看看他身上的玉佩。”隨著洛吹雪的聲音,臨淵果然看到他暗青色的長衫上一塊黑色的玉佩,的確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的。“冰王也有一塊,冰王那塊刻的是卿,他那塊想必是夜了,天下也只得這兩塊玄玉。”
“窗外的朋友,何不一起入內欣賞?”曲畢,位居正座的男子突然對著他們開口。
討論的不亦樂乎的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在眼裡看到了尷尬,洛吹雪先是陪笑道,“淵兒,你去,姐姐我若是被他看到,對姐姐我的聲譽有損。”廢話,他此番來,無非是衝著太后的壽宴去的,日後被他見到了她還用混嗎?
臨淵也委屈的低下頭,“不是我不為姐姐的聲譽著想,但祖父知道我來這種地方,淵兒定要受重罰,姐姐也捨不得對嗎?”說罷還可憐兮兮的看著洛吹雪。
“既然這樣,淵兒,我們撤。”既然替死鬼不配合,只有走為上策。臨淵配合的拉起洛吹雪,正待轉身,卻對上兩名黑衣侍衛,一個個都掛上肅殺沉重的面孔,冷冷的打量著他們。“我家主人有請兩位公子。”
洛吹雪藏在臨淵背後道,“請兩位帶路。”語畢跟隨在他們後面而行,不忘抖出一張白帕遮住臉。
入了內,只見樂師早已退了去,只留有冰玄夜同風蝶舞在內。冰玄夜依然是好脾氣的笑,與冰玄卿七分相似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他淡然的啜一口茶,笑道,“這位公子為何以帕遮面?”聞言在前的臨淵立刻回頭來看,卻手臂上吃痛,一面暗自埋怨著他不拿出另一塊給他一面不甘願的替她扯著慌“不瞞公子,家兄素有隱疾,怕驚嚇了人。”
冰玄夜上下打量著他們,那位小公子年紀輕輕,舉止不凡,應對沉穩,衣著精緻,顯然是富貴人家的公子。他身旁那位兄長略微低他一頭,也是不凡的風姿。他實在不解他們為何做出方才之行為。雖是如此,他還是好風度的笑道,“兩位公子的舉止對我來說並無大礙,只是驚擾了蝶舞姑娘,這才是我請兩位出來的原因。”冰玄夜對一旁靜坐的風蝶舞歉然一笑,“驚嚇了蝶舞姑娘,真的很抱歉。”一副惜香憐玉的表情。
洛吹雪與臨淵對視了一下,相互傳遞著訊息。
“你去道歉。”
“為什麼是我?”
“你是男的耶!”
“可你是姐姐啊。”
“叫你去你就去,是男人就忍耐。”
最終臨淵屈服在洛吹雪強悍的眼壓之下。無奈的收回視線,他輕輕一笑,狹長的鳳眼裡一片迷人,和煦的風就這樣停留在他嘴角可愛的酒窩裡,醉人的目光彷彿情人一般注視著風蝶舞,“蝶舞姑娘,家兄與我打擾之處,望姑娘不要見怪才是。實在是我等聽聞姑娘舞技精湛已久,未曾得見,今日適逢姑娘有客,忍不住心急這才出此下策。請姑娘看在我等仰慕已久的份上莫要見怪才是。”
這樣可愛的表情,這樣動人的眼神,這樣和煦的聲音,任誰相必都無法生起氣來。風蝶舞嬌聲一笑,“公子言重了,蝶舞並未受到任何驚嚇,想必冰公子亦然,不是嗎?”嬌羞的反問冰玄夜,他不敢有違佳人意願的稱是。
這廂洛吹雪暗歎果然美男計好用,不過看來蝶舞並未認出臨淵,又或許是認出假裝不認識。畢竟她拿不準臨淵的深淺,也拿不準臨老爺子對於他的授權。不過既然蝶舞是臨老爺子的人,自然不該為難他們。
“蝶舞姐姐真是大度,真如傳聞中一般善解人意。素聞風煙樓有四位堪稱當代絕色佳人的姐姐,不知今日可否得見其餘三位呢?”果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臨淵,一聲聲姐姐喚的風蝶舞更是嬌笑不已,兩人一言一語的攀談起來。
洛吹雪心安理得的和冰玄夜一起做壁畫,她倒是耐的住寂寞,可那廂冰玄夜就有些尷尬了,本身為了討好佳人的他卻被臨淵反客為主,還討的佳人連連喜歡,不覺自然是臉上掛不住。臨淵自然是感覺到了他的不快,話鋒一轉道,“既然綽約姐姐也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