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很多公子哥可都慕名上門求婚,最後她選擇了曹家的三公子為相公,誰曾想才過了兩年,曹家就因為府庫盜印的案子落罪,到現在自己落罪為賤籍了呢?”
水月軒的姨娘笑道:“這位公子雖然是江南口音,但對於京城的事情瞭若指掌,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到京城來參加會試了吧?其實有些事說起來,那也是時運不濟,曹尚書當初是戶部尚書出身,誰也未曾想,在他卸任戶部尚書十年之後,會有人舊事重提,讓曹家人落難,說起來這更類似於前太子案子的牽連。言不可過多,就說這位方小姐,如今也是曹方氏,到現在還是花容月貌,只是因為不是清倌人,始終會對她的身價有所影響,旁人買回去,最多也是養在外面當個外室,平日裡過去消遣一下,也不用給什麼名分,或者更逍遙自在一些!”
紀寧眯著眼道:“恐怕這位曹方氏,最後也很難會被什麼達官顯貴買走吧?”
“呵呵,這位公子說的沒錯!”姨娘笑道,“這曹方氏,多半會被京城的一些大的秦樓楚館買去,稍加調教之後就會出來迎客,想那曹尚書曾經在京城中樹敵無數,那些政敵得知曹尚書的妾侍和兒媳等人落罪,能不想著多去糟蹋一下,以解當年在朝中被曹尚書所打壓的心頭之恨?但也沒誰想把這些女人長期養著,他們可不想被人當作是曹尚書的同夥,再者這些女人又不是完璧之身,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秦樓楚館給養著,他們平日找機會過去享樂,各取所需!這也花不了多少銀子!”
趙元軒冷聲道:“為什麼要把話說的如此齷齪?”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