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旃怒道:“三皇妹,你這麼說,就是要堅定站在此人的陣營中?那可別怪皇姐我下手無情,一切歸附於逆黨之人,都必須要格殺勿論!”
“大皇姐,一報還一報,這件事根本就與紫凝沒有任何關係,你想來傷害我,我認了,但你要傷害紫凝,我怎麼都不同意!”趙元容顯得很堅持道。
趙元旃道:“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謀朝篡位當上皇帝?”
趙元容咬了咬牙,她一直在堅持,但思來想去,到現在好像已經沒必要死撐,連張俊銘等幾朝元老都站在了趙元成的一邊,好像她已經沒什麼可掙扎的,至於這些人,已經控制了兵權,下一步趙元成要登基,似乎也是不能阻止的。
但她還有一個信念,就是皇位的正統性,她心想:“皇位本來就是屬於我們嫡系一脈的,況且現在五弟他們根本是由復**的人扶持當上皇位,他登基之後,能保證自己的皇位不被複**的人所竊奪?如果他不能保證,我怎能把皇位交託出來?就算是死,我也要堅守住皇位。”
“你們才是亂臣賊子!”趙元容道,“你們以為這就是撥亂反正?大永朝皇位的傳承,必須要遵守其本來的法度,任何人都不能破壞。”
“對!”趙元嫣在旁邊幫腔道,“二皇姐說得對,是父皇傳下來的皇位,你們現在要奪走,那就是亂臣賊子!我今日就算是死,也會跟二皇姐站在一起。”
有了趙元嫣的支援,趙元容這才感覺自己不是很孤單,至少身邊還有個幫手。
趙元旃怒道:“好你們這對兄妹,是要找死是吧?那就成全你們,上!”
她正要下令讓御林軍侍衛去將趙元容和趙元嫣拿下,甚至是格殺,便聽張俊銘道:“且慢!”
趙元旃道:“張左相,你既然都已經認清楚了狀況,為何還要阻攔?難道你還對這賤人留有什麼情面不成?”
張俊銘走上前來,搖搖頭道:“平婉公主或許有所不知,在掖安宮被焚燬之後,重修修建過,在掖安宮的殿堂中有無數的機關,都是為了防止陛下被襲擊所準備,這裡可以抵擋千軍萬馬!”
“啊?”當張俊銘說完,周圍的叛軍也在後退,因為這些人都怕死,畢竟是一群烏合之眾,說是御林軍,只是臨時湊數而已,真正的御林軍還在外跟叛軍交戰,或者是放下了武器沒再進行抵抗。
趙元成終於開口道:“張左相,那怎樣才能懲治此……賊子?”
“太子殿下莫要緊張,現在您還沒有登上皇位,所以老臣只能稱呼您為太子,現在有兩種途徑,一者可以讓其遜位,自動將皇位歸還,還有一種……就是要宣告天下,讓天下人都知道她乃是篡位登基,在公告天下之後,甚至文廟都知曉後,可以宣佈將她的皇位剝奪!”張俊銘不急不慢道。
趙元旃怒道:“那不是便宜了她?現在五弟不是皇帝,誰是?國不可一日無主,從現在開始,五皇子便登基為帝,你們都要聽命於新皇,至於眼前的賤人,乃是謀朝篡位的賊人,將她拿下……算了,都撤出去,一把火將掖安宮給燒了,這樣一了百了!”
張俊銘顯得很為難道:“若如此便燒殿堂,而沒有讓她承認……這就不是正常繼位,而如她所言,這是謀朝篡位了!”
“混賬!”趙元旃很不客氣說道,“你這麼說,便是在縱容她,你可知道自己是在說什麼做什麼?你現在只需要拿出詔書來,讓她死的明白,這就足夠了,她謀朝篡位,也應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我們也沒有虧待她,讓她可以跟掖安宮化成灰燼,難道不是好事嗎?”
“平婉公主切勿著急,還有一件事,即便您放火燒殿堂,這裡也有通往城外的密道,或許她……還是能留得性命,總之,一切還是要依照禮法才可!”張俊銘顯得很固執,雖然他投靠了五皇子和長公主,也是因為傳位詔書,至於別的事情,張俊銘也不會縱容趙元旃和趙元成去亂來,尤其是在二人透過一些民間武裝攻打京城和皇宮這件事,張俊銘是更不贊同的。
張俊銘再道:“文仁公主,紫凝公主,二位也當清楚來認定皇位的歸屬,不得有任何不配合之處,如此才能做出最後的決斷,到底誰才是亂臣賊子,自有公論!”
“老匹夫,在廢話什麼,再多說,將你給砍了,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旁邊那些冒充御林軍的人可沒那麼好脾氣,這些人根本是要將趙元容所殺死,他們也不是來輔佐趙元成的,眼看女皇就在眼前,卻不能殺,這些人還是很著惱的。
趙元旃靈機一動道:“直接放箭,就算是距離遠,也用強弩,就不信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