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的驚嚇,在回到皇宮之後也暫時被打入冷宮。
而趙康政當日在賜宴上所得到的兩個女人,假冒車師國的公主,以及閔善郡主趙元盈,則備受寵愛,趙康政一連幾天都沒過問朝事,一直守在內宮之中。
朝廷上下極少有人知道趙元盈進宮的事情,即便有人知道,也不敢張揚,這畢竟涉及到皇室的醜聞,眼下趙元盈並未被冊封正式的名號,但看情況,皇帝會隱藏趙元盈真正的身份,而給趙元盈安上另一個身份,因為皇帝自己也怕自己的醜行敗露。
趙元容一連數日都沒去居,她似乎在生紀寧的氣,而紀寧雖然偶爾會過去看看,但每次現,在他離開這段時間內,趙元容似乎都沒過去。
居倒好像不是兩人的家,也不像是二人聯絡的紐帶,倒好像成為了紀寧回憶的傷心地,每次紀寧過去,總會帶著一種莫名的傷感。
連紀寧都會覺得有些荒唐。
得到趙元容和暫時失去趙元容,都是幾日之內所生的事情,他看得出趙元容對自己還是有一種依賴心理的,但趙元容始終是朝中的公主。紀寧心想:“現在皇室正在內鬥,在所有的結果出來之前,她必然是要忌諱一些事情吧。她不過來,也倒可以理解了。”
紀寧對於趙元容暫時沒到居的事情,也沒多少介意。
就好像當初趙元容跟他在一起時所的,趙元容不會承認他駙馬的身份,也不需要他履行駙馬的責任,二人在一起就只是一對形式夫妻,根本沒什麼責任感一。
紀寧倒好像覺得自己在這時代交了一個非常不靠譜的女朋友,這女朋友壓根就不會給他身為男友的尊重,為了事業而將他冷落在一邊。
但紀寧自己也不是那種喜歡胡攪蠻纏的人,他對趙元容倒有幾分欣賞,這也是他選擇跟趙元容在一起的原因。
……
……
接下來幾天,唐解和韓玉在忙著籌備翰林院庶吉士考試的事情,而紀寧自己則在準備進入文廟。
雖然他屬於“保送”進文廟的,但他也需要跟其後參加完文廟見習學士考試的人,一起進文廟,因為文廟的見習學士考試比翰林院庶吉士考試還要延遲十天左右,所以紀寧一直會到四月中旬,才會正式進入文廟。
在這之前,他的身份一直都是一名進士。
這幾天時間裡,他專心在家中寫大篆文體的文章,除此之外,他還在寫篆。
從市場的需求程度來,篆的需求量明顯比大篆大很多,畢竟普通富戶是難以拿出幾千上萬兩銀子來購買大篆文章的,反而是篆文章,因為價值只是在幾百兩到上千兩之前,甚至一些低劣的篆祭文只需要幾十兩銀子,這讓篆市場顯得很景氣。
紀寧以前是不太想去想篆文體的文章,但他現,自己所寫的大篆文,居然被用在了大永朝的封禪大典之上,如果他的文章持續這麼走俏,很可能背後會有人查到這些文章是他所寫的,不利於他的財大計。
反倒不如寫一些篆,反正對他來,一天寫篆的數量可以達到十篇以上,而且他所寫的篆質量絕對是上乘,一天下來,他淨盈利也能過千兩,在這時代,幾百兩銀子就足夠一家人生活一輩子了,他一天就能賺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銀子,已經沒必要再苛求太多。
大篆的市場原本就那麼大,如果他繼續衝擊大篆市場,等於是自貶身價,大篆的祭文也會跟著降價。
到三月底,紀寧把自己所寫的六七十篇篆,以及四篇大篆文章拿到黑市去販售,這也是他準備最後一次跟黑市的人做這筆交易,以後他會把大篆和篆交給林義的人去賣,現在他還在開拓林義麾下的市場,並未貿然啟動林義這邊的經營。
三月三十這天,唐解和韓玉都已經完成翰林院庶吉士的考試幾天,這幾天他二人仍舊顯得渾渾噩噩,每天近乎都是在酒色中渡過,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虛脫。
“永寧,再過兩天,翰林院庶吉士的考試就要放榜,如果我們不能進翰林院,恐怕也要接受朝廷的分配,爭取得到一方知縣,一點點做起,你可能會留在京城,即便去了地方,我們幾人也沒多少時間再相聚了!”唐解顯得很感慨道。
紀寧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即便真到了那一天,我們也不必太過於拘謹,只要凡事隨心便可。先在這裡預祝你們二位都能留在翰林院中!”
“不想了不想了!”唐解有些懊惱道,“真正考了庶吉士,才知道這潭水很渾,誰能中庶吉士,其實不是看才學如何,主要還是看跟翰林院那些翰林們的關係如何,背後的貓膩可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