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只是把她養在外面當個外室,或者是以利益交換而得到她的身體……總之不能跟七娘有太多不清不楚的關係,如果只是圖一夕之歡,反倒是可以的!”
紀寧在很多問題上可以做到有責任心,但對七娘,他提不起這種責任心。
在他看來,七娘早就是“殘花敗柳”,已經不需要別人來憐惜,而得到七娘,更好像是一種挑戰,把一個帶刺的女人留在身邊是很危險的,那還不如直接好像名利場上的男人一樣,得到這女人之後,再將她丟棄……
有些事,想一想容易,但以紀寧的為人,想徹底接受這種觀點,也是很難的。
紀寧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即便現在跟他有關係的上官婉兒與他形同陌路,但他仍舊對上官婉兒抱有一種責任,這跟他對七娘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七娘此時已經坐在紀寧的懷中,雙臂環在紀寧的脖子上,神色中沒有那種浮華的顏色,反而目光中滿是真誠,道:“紀先生,今日奴家便是來為您賠罪的,只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奴家願意以一切來補償您心中的遺憾,先生也不必對奴家有所憐惜。只是奴家還有很多事要為公主去做,若先生要留奴家在此,多不可過三日,否則奴家也無法控制外面的局勢……”
這話,已經是一種極大的暗示了。
隨時可以開始,時間最長是三天,在這三天時間裡,紀寧近乎可以為所欲為,七娘就是他自己的私有之物。
他自己也可以在這裡享受三天的溫存。
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就算七娘不需要出去處理一些事,他自己也要忙於文廟和公主那邊的事情。
三天雖然不現實,但一夕之歡總是可以的,而且自這一夕之後,七娘也就成為他的禁臠,他也近乎可以將七娘呼之即來揮之則去,這種溫存他還是隨時可以享受到的。
紀寧笑了笑道:“七當家這又是何必呢?難道沒有別的方法?”
“奴家心中也為一些事感覺到內心不安,奴家為了換取先生的支援,也只能如此了……”七娘的目光含情脈脈,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她拿起桌上的酒杯,緩緩送到了紀寧嘴邊,卻在接觸到紀寧嘴邊的同時,把酒杯又縮回去,一張小口將酒水含在口中,然後才緩緩靠上前來,要把酒水送到紀寧嘴中。
如果是平時在酒肆裡喝酒,紀寧或許不會戒備太多。
但現在可不同,是七娘把酒水送過來,這麼旖旎的環境,還是以口相咄,之前倒酒的還是七娘找來的丫鬟,紀寧自然要想到這酒水中是否有毒的問題。
就在七娘即將把自己靠前時,紀寧突然用手擋住七娘的嘴,七娘一時沒反應過來,一口酒居然是直接喝了下去。
“紀先生,您……”七娘也沒想到紀寧能在這種時候回絕,她還以為這世上絕對沒有坐懷不亂的男人。
紀寧道:“在下不好這一口……”
“那是奴家疏忽了!”七娘心中也在懊惱,她本來以為自己要得手了,結果還是被紀寧逃開。
她心想:“這世上想得到我的男人多了,我到現在仍舊能保持冰清玉潔,在這濁流之中能保持獨清,不是因為我自己多有能耐,而是你們男人太沒用!”
她也知道紀寧比其餘的男人更加難對付,這次她也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之前她就已經準備開始用雙目來吸引紀寧。
七娘突然問道:“紀先生,您認為……奴家的姿色可是能入您的法眼?”
紀寧抬頭看了七娘一眼,便覺得七娘的目光好像會說話,而且那雙眸子很深沉,好像在對他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這時代的人,對於催眠什麼的根本不是很瞭解,但紀寧是什麼人,他可是來自於資訊大爆炸的時代,如果連這點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他自己也不用出來混了。
紀寧趕緊避開七娘的目光,冷聲道:“七當家這是準備讓我入眠,然後誘導我做一些事?”
七娘正準備對紀寧用催眠的方法,這也是她之前對付其餘男人所慣用的手段,她自以為這一招從來不會有人能揭破,但沒想到居然會被紀寧直接點破。
她自己也是吃了一驚,就在她不知所措時,紀寧直接推開七娘,站起身道:“七當家,你這是用心不誠,看來你是想利用我,然後在我身上獲得你的某些利益……”
七娘知道得罪了紀寧,下一步最好的方法是用武功將紀寧制服,但她內心又擔心,因為自己畢竟是文仁公主和紀寧的下屬,直接這麼對自己的上司,等於是把自己立於險地。
“先生怎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