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是年輕有為,自家這個就是個花花公子、酒囊飯袋啊。
聽了父親的呵斥,跪在地上的許勁亨打了一個激靈,小心翼翼地抬起點頭偷看了一眼一臉冰冷的何洪,然後說道:“對不起,dad,都是我的錯,我不該……”
擺了擺手,何洪冷冰冰地說道:“不用說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對阿瓊那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有,以後不要讓我再在葡京賭場看見你!”
冷冷地對許勁亨說完這兩句話之後,何洪緩了緩冰冷的臉色,然後對許世勳說道:“世勳兄,這孩子你得好好管教一下了,否則的話,日後怎麼繼承許家的基業。”
雖然被何洪當面批評自己的子女教育問題,許世勳有些臉面掛不住,但是他也知道何洪說的都是實話,也是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對於自己這個獨子,許世勳和其夫人可以說是溺愛,這也就導致這傢伙成了個酒囊飯袋一般的花花公子,整天就知道玩女人、四處闖禍,正經事一點都不行。所以,許世勳也很擔心,等自己夫妻倆百年之後,就以自己獨子這糟性,怎麼可能爭得過自己的那些精明的侄子們。
點了點頭,許世勳有些嘆氣地說道:“何兄說的是啊,這
孩子是得好好地管教一下了,要不然整天就知道給我闖禍。這一次給何兄惹了這麼大的麻煩,真的是太對不起了。”
“對了,朝瓊這孩子受委屈了吧?現在在家麼?我讓這個不孝子給朝瓊賠禮道歉。”
擺了擺手,何洪苦笑著說道:“朝瓊這丫頭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從賭場離開之後就沒有回家,可能去哪個地方平復心情去了吧?”
“哎,朝瓊這孩子是個好孩子啊,幹什麼都行,比這個不孝子強多了。”許世勳聽了“賭王”何洪的話,搖著頭嘆著氣說道:“這樣話,等這孩子回來之後,我一定讓這個不孝子好好地給朝瓊賠禮道歉。”
點了點頭,何洪對於許世勳擺出來的“低姿態”還是相當滿意的,於是說道:“本來他們小兩口的事情,我是不想多管的,畢竟兩人吵架拌嘴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吵架拌嘴的事情了,我這個‘好女婿’居然讓阿瓊滾,如此羞辱她,我能不管麼?如果再不管的話,估計就要扇我何某人的臉了。”
一聽何洪這綿裡藏針的話,許世勳趕緊陪笑著說道:“您實在是太言重了,太言重。這孩子就是口無遮攔,您可別把這事放在心裡,就是一時衝動罷了。”
“所以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們兩家可能連親家都做不成。”
聽了這話,許世勳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些,雖然“賭王”何洪這話說的很重,但是毫無疑問,這件事總算是遮攔過去了,並不會影響兩家之家的利益合作。只要“賭王”何洪不撕破臉皮地跟許家斷了這門親事,那麼剩下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事情。
“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如果再有下次,不用您說話,都得打折這個不孝子的腿。”
這一次總算是滿意了,何洪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世勳兄一定可以管教好這孩子。其實,說起來也不能全怪勁亨這孩子,我那個老對頭別看是個年輕人,手段可是厲害的很啊。”
“這一次勁亨是被人家當槍使了,而且那傢伙就一開始就在設局,包括那幾把賭局都是在布最後這個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把把‘偷雞’就是為了迷惑所有人,然後最後一把梭哈通殺。”
額,話說“賭王”何洪雖然賭技不咋滴,但是揣測人心的手段絕逼是“賭王”級別的啊。事實上,他猜得一點都沒錯,蘇辰雨從進了豪華包廂開始,就認出了許勁亨這位賭王家的“便宜女婿”,於是自然而然地就開始設局挖坑嘍。
對於蘇辰雨以及蘇家,許勁亨瞭解的並不多,但是那絕對是港澳乃至整個亞洲地區一個神話般的家族,來自於內地背景強大神秘,資本雄厚強大,光是在香港控制著置地集團、蘇寧地產、惠康超市等等產業巨頭。最可怕的是,這個蘇辰雨以及蘇家似乎跟兇名赫赫的x基金和大名鼎鼎的天辰基金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很顯然,何洪並沒有把有些事告訴許世勳這個“便宜親家”,比如蘇辰雨這傢伙跟ss金控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其實,不管怎麼樣,即便是蘇辰雨以及蘇家目前所顯現出來的冰山一角,都能分分鐘碾壓許家,即便是他們何家也只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所以,一直讓何洪想不通的是,蘇辰雨跟何家在澳門的“戰爭”,絲毫沒有將ss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