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地上的狼籍蹙起了眉頭,“容崢別這樣,你殺了這麼多人,紅袖定會恨你!”
聽他這麼說,容崢依然冷冷地笑了開來,“本王要的就是她的恨!”
如果恨他才能記住他,他不介意讓黎紅袖恨他一輩子!
尤雅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的,只是,黎紅袖的這些東西都還在,就一定還沒走。
“你喜歡上了她,是吧!”
輕輕眨了幾下的眼,容崢搖頭,“本王是誰,怎麼可能會喜歡她,立她為妃,是為了皇命,也是為了保全言夫人的名聲罷了。”
一定是這樣的,言夫人是他母妃要好的姐妹。他怎麼也不會承認自己對她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心動。
“是嗎?”尤雅笑了下,“你這麼做,她若知道還真會恨你一輩子,我不想阻止你什麼,把伺候紅袖的那丫頭給我就成,我閣裡少了個丫頭。”
那六十六名侍衛的生命他挽救不回,那麼那個丫頭說什麼他也要保她一命,紅袖對她還是有些好感的,萬一她也因為她逃走一事也死了,那麼黎紅袖真會自責。
他不想她太過於自責了。
求情?
容崢的眼裡,一陣狂風暴驟,冰涼的烏黑眸子望向尤雅,薄唇輕啟,聲音冷冽帶著怒意,“尤雅你明知道她的罪過最大!你還如此!”
沒當場要了她的命,他已經很仁慈了!
97【你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嗎?】
沒當場要了她的命,他已經很仁慈了!
尤雅也不再說什麼,起身,朝外走了出去,看著那個跪在低上雙肩微抖的阿秋,淡漠地說:“還不起來!”
“尤雅,你是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嗎?”反了,一個個都想造反了不成!
不顧身後對他咆哮的聲音,尤雅帶著阿秋朝著院子處走去,院子裡跪著六十六名等死的侍衛,一個個把頭低著,認命地不敢言語。
聽說清雅閣的院子裡,一大早,便帶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鮮血汩汩流了一地,狗尾巴草綠色的葉子也被濺上了許多鮮紅的血跡,如早晨的露珠一般。
六十六條生命在這種植著狗尾巴草的院子裡喪生,清幽的清雅閣瞬間染上了血腥的畫面。
容崢在沁風閣樓內,也能聽到清雅閣裡斬殺的聲音,淒涼而驚恐。
如玉的手指拈著杯子,裡面是琥珀色的酒,他輕啜了一口,掛著嗜血的笑意。
“黎紅袖,這便是你要的結果對吧,那麼多人因你而死,你應該很滿意才是!”
他想起第一次見面,在牢房內,他讓錦風殺了個沒用的侍衛,她便對他怒目相瞪,恨不得在他的胸口插上一劍,這一回,六十六人,他倒要瞧瞧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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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言明鏡失蹤了,瑾王一怒之下,今早結束了守護在清雅閣樓的六十六名侍衛。”
九龍椅上,他眉目含笑,眉心間的硃砂添染了幾許的嫵媚,看著手裡奏摺,聽著密探的帶來的訊息,一陣滿意。
言明鏡逃了。她逃的可是九日後的婚姻?
原本還想著九日後的婚姻該如何處理,不料言明鏡竟然玩失蹤,也省得他去想。至從見了面,他突然不想她去當瑾王妃了。
“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嗎?”
“奴才不知,言小姐失蹤得詭異,就連看護她的六十六名護衛都沒有察覺到她不見了。”
“哦?”容琋挑眉,放下手裡的奏摺,六十六名護衛,容崢對她還真是寶貝,一座小小的閣樓,竟然派了這麼多人守護著,是真要保護她的安全,還是為了防她逃?
“吩咐下去,把握言明鏡的行蹤,有什麼訊息立即稟報,記得不許傷她!”
“是!屬下告退。”
重新拿起奏摺,容琋眼帶笑意,“容崢,這回我們就看看誰先找到她,朕看中的女人,可不會輕易讓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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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尋了一天,大門在哪兒?
一夜沒睡,因為那條青蛇竟然想跟她窩在一起,與人她或許還能接受,比如說風情萬千的丹緋衣,可是與只蛇妖,萬一睡到一半他露出原形,單是那滑溜溜冰涼的身子,她就接受不了。
只好在他的房間內的桌上趴了一晚,沒怎麼睡,偷偷地看著床。上的碧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