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才鬆了口氣。
只是膝蓋處已可見骨頭的傷勢,令他蹙緊了眉頭,原來是拖著走,怪不得小道處會有那兩道觸目驚心的血跡。
“阿秋,去準備一盆青水,還是乾淨的汗巾!”
“是,尤雅公子,奴婢已經準備好了!”
阿秋端來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放到床旁的凳子處,剛才她就是想親自給她清理傷口,只是面對那血肉模糊的膝蓋,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又擔心自己笨手笨腳的弄疼了她。
撂起裙子至大腿處,露出她白皙勻稱的雙腿,擰乾了毛巾,摺疊好,輕柔地擦拭著那血肉模糊的膝蓋,怕她疼,尤雅是儘可能地放輕了力道,甚至往著傷口處吹氣,就擔心她受疼。
好長時間,他才擦乾淨了她右腿處的血,接是是左腿,繼續溫柔地替她清洗傷口上的血跡與粘住的灰塵。
上了藥之後,才用乾淨的紗布一層層纏繞過去,動作非常輕柔。
包紮完之後,他放下了她的裙子,不再看她雪白勻稱的雙腿,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71【丹緋衣這禍水】
包紮完之後,他放下了她的裙子,不再看她雪白勻稱的雙腿,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他輕咳一聲,才說:“阿秋,為小姐換身乾淨的衣裳,動作小心些,別碰著了她膝蓋處的傷。”
“是!奴婢馬上去做。”她剛剛看清楚了,尤雅為黎紅袖包紮的時候,一臉的溫柔,動作也那麼輕柔。
尤雅這才起身朝著房間的門口走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娟掐算著時間,等過了一會,他問,“換好了嗎?”
“好了!”阿秋開了門,手裡拿是是剛換下來的衣裳,上面還帶著斑駁的血跡。
“你在外面守著,有什麼事,我會喚你的。”尤雅入了房間。
狍“是!”阿秋白淨的小臉微微泛紅,行了禮,才走出房間,合上了房門。
房間內,剩餘他們兩人,在床頭處坐著,看著昏睡中的黎紅袖,臉色還是一陣蒼白,脖子處的勒痕還清晰可見。
拿了些藥膏塗在她脖子上的勒痕,看來她到現在還未醒來是憋了氣,於是他將掌心放在她的胸口處,緩緩地將真氣輸入,掌心下柔軟的觸感,讓他感覺到有些微微的發麻。
肺部裡暖暖的,只是喉嚨處還是疼得難受,像是一口氣差點沒呼吸上來,雙眼未睜開的時候,她已經難受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
“好了,咳出來就沒事了。”尤雅為她順了順氣,看到黎紅袖睜開清亮的眸子時,這才鬆了口氣,露出一笑,他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咳咳咳、咳咳——”死個毛,沒看到她都要難受死了嗎?
她咳了個昏天暗地,連肺部都給炸疼了。
“我、我。。。。。。。。我還沒死啊。”忍著喉嚨處的疼意,她啞著嗓音出聲。
“當然不會死,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只要他在,就不會讓她死。
“疼得難受。”哪兒都疼啊,喉嚨處,胸間,還有雙腿的膝蓋處也是一陣刺骨的生疼。
見她難受的樣子,尤雅恨不得將她抱進懷裡哄著,微微一聳肩,可是他現在用什麼樣的身份去抱她呢?也許,在黎紅袖說要追他的時候,他就該答應的。
“你受傷了,好好歇著,喝水嗎?”
黎紅袖搖頭,想著容崢想要掐死她的樣子,下回她也要讓他嚐嚐被掐的滋味。
“我的腿怎麼了?好疼。”
尤雅勾起一抹令人安心的笑意,他說:“你的膝蓋處受傷了,我已經給你上了藥,不會有事的。”
“膝蓋處受傷?”黎紅袖皺著眉頭,艱難地想要起身,尤雅見狀,只好扶她坐起身子,掀開了身上的被子,她又將裙襬撂到膝蓋上,露出纏繞上紗布的膝蓋。
這麼一圈一圈纏繞過去,看來她的傷勢還真是不輕呢。
“我怎麼就受傷了?該不會又是容崢吧!嗯,一定是那隻死變。態!”定是趁她被掐暈的時候狠狠地將她折磨了一頓,怪不得此刻如此難受。
不過,也算是死裡逃生了一回。
都是丹緋衣這禍水害的,也不長點腦子,想想惹怒容崢的後果。
死變態。。。。。。。。尤雅笑了出來。
這女人還是如此不學乖,這幾個字萬一讓容崢給聽到,只怕又是一場風波。
“紅袖,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