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不見他了!
“你認得?”
花容水漓問道,轉身看著雙眼一亮的思淵,看他的神情,思淵對於輕歌似乎挺熟悉的。
“嗯。”思淵點頭。
“自然認得,只不過萬年不見他了!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聽他說是昨日!只不過那輕歌口口聲聲說本天君認得他,可是記憶裡卻找不到關於他的任何印象,思淵你可知道他當時是出於什麼原因才被貶到殷紅山的?”
花容水漓轉身走到玉石凳上坐著,倒了杯酒,細聞了下,並沒有喝下。
至從剛剛喝了那幾口萬年前的梨花釀,這些酒的味道便變得似有若無,總覺得沒有那梨花釀的濃郁。
可這酒是他向來喝慣的杏花酒,
思淵也在花容水漓的面前坐下,獨自倒了杯酒淺飲一口才說,“天君確實是認得輕歌上神,萬年前輕歌還在九重天上的時候,天君經常去他的輕塵殿喝酒,每次一去都幾乎是一整天的時間,至於輕歌為什麼會被上一任的天君貶去殷紅山,這個問題,只怕只有輕歌才清楚了!小神也並不清楚!”
《上神,你逾矩了》8、覺得孤寂
花容水漓將好看的眉毛微微往上一挑,看向帶著淺笑的思淵,連思淵都這麼說,那麼。。。。。。。
他真與輕歌相識,甚至應該說是熟悉的,想他花容水漓怎麼可能會去爬牆,至少他記憶中從未爬過牆,可輕歌卻說他經常爬他輕塵殿的牆。
“為何我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呢?”
花容水漓有些失神地問,關於輕歌的一切他一點點都想不起來。
若今日輕歌沒有找上他,他還不清楚有這麼一號被貶的上神。
“當時輕歌被貶的時候,知道這事情的神仙特別少,至少原因更是無人知曉!天君會忘記關於輕歌上神的一切,有些話,小神不知該不該說!”
過去萬年了,此時他也登上了這天君的位置,他若說了便也沒有什麼不妥吧!
況且這事情知道的怕也就他一個了!
“你說!”
見他話裡有話,花容水漓自然想要知道得更多。
於是思淵便將他曾經見過的除他以外再無人知道的那一幕,描述了出來。
萬年前,花容水漓還只是這九重天上的太子,將來是要繼承老天君的位置。
老天君自然不能容許他看中的小兒子出任何的差錯,對他雖然寵愛,卻也對他的要求極為嚴格。
很久以前他與輕歌與花容水漓的交情便不錯,因為他愛串門子的緣故,許多時候他四處走走,輕歌與花容水漓便一起喝酒。
那一日他酒癮患了想邀約花容水漓一塊去輕塵殿,卻在花容水漓所住的花容宮殿內看到了花容水漓一臉元神出竅的姿態,而老天君正一臉嚴肅揮著手紙寫著符咒。
而隱在角落裡的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一張滿是金光的符咒裡還寫著“輕歌上神”四字,而後符咒燃燒成灰化於忘川水裡,他親眼看著花容水漓喝了下去。
老天君下的那咒便是絕唸咒,絕唸咒加忘川水,從此關於符咒上那人的名一併連根拔除,再無記起的那一日。
絕唸咒是禁咒,還是被老天君親自列為禁咒的,卻不知為何老天君要用這個禁咒來對付自己的小兒子。
隔日輕歌被貶到無名山,也就是後來的殷紅山,輕歌被貶一事,顯少有神仙知道。
從那以後,他便不曾在花容水漓的提過輕歌,而花容水漓自然將輕歌忘得乾乾淨淨的。
轉眼已過萬年,老天君當初的用意沒人知曉,他自然也不清楚,只是親眼所見花容水漓忘記輕歌上神的過程。
原來如此,他尊重的父皇對他下了絕唸咒,花容水漓卻是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麼做。
又為何他被下絕唸咒的隔天輕歌上神便被貶去了無名山!
也就是說,輕歌被貶與他的關係重大,而他被下絕唸咒,也是因為輕歌!
怪不得他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
此時輕歌找上來了!
“天君!天君。。。。。。”
思淵輕喚了幾聲見他想什麼東西想得如此入神,只得抬手輕推了下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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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不知不覺獨自喝了三壇多的梨花釀。
閒來無事,當時埋了幾十壇,他一罈一罈地去挖,連挖了六七罈。
本來是喝了一罈,後來又喝了三壇,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