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碧泠!”
他一直都知道其實花容水漓的性子一直都很有自己的個性,以往他所說的話,花容水漓偶爾會有不滿,但總會按著他的話去做。
可是此時,他忘光了,他與他不過就如陌生人一般。
花容水漓停下了腳步,看著他就這麼拽著他的袖子不放,心裡有幾分惱火,神色帶有幾分冷意。
薄唇一動,他問:“他是你什麼人?不過區區四千年的蛇妖,竟然能讓你為他如此求本天君!”
“小神在殷紅山那麼多年,是他們聚神府的幾位少爺闖了進去,從此之後無話不談,所以請求天君救救碧泠!”
他輕歌在被貶去殷紅山的時候,不問緣由也不去請求,如今他知道如果不求花容水漓他一定不會答應。
求了。。。。。。。
也不一定會答應。
“本天君為何要為你去救他?這本該是他命中的劫數!就是他該受的!”
見輕歌為了一隻小妖精這麼請求他,花容水漓不明白自己心中為何這麼惱火。
“。。。。。。”
見輕歌無話可說,花容水漓抽回了被他拽在手裡的玄色長袖。
又說,“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與本天君熟識得很嗎?你說你輕塵殿裡的水漓是本天君親自提的,你說你與本天君常年來把酒言歡,可為何這些時日的相處本天君就只覺得陌生?還有這九重天上就令你那麼難受嗎?讓你沒來幾日就成天想著回你那殷紅山!”
他讓他重新歸位,以往是掌管這九重天上的音律。
此時這份職務已經有其他的上仙替代了,但是他可以分給他其他的職務!
如果他真要繼續掌管音律一職,他也可以給他!
輕歌愣了一會,而後突然笑了開來。
淺淺的笑意從他的唇角盪漾而開,染上了眉梢,讓花容水漓感到一陣疑惑。
他這是在笑什麼,為何這麼突然,而且讓他滿是疑惑。
“花容水漓,你可知道在人間,你這樣的舉動叫什麼嗎?”
輕歌問道,之前心底的納悶與委屈煙消雲散。
“叫什麼?”他問,更是不解。
《上神,你逾矩了》17、你是不是在乎我?
“叫什麼?”他問,更是不解。
“叫吃醋!”輕歌又是一笑,含著溫柔的神色朝他望去,將他的隱忍與詫異瞧進了眼裡。
吃醋。。。。。。。
這不是凡間裡的人類或是動了凡心的神仙,在知道自己喜歡的人與他人可能有染的情況下才有的舉動嗎?
這個輕歌上神竟然用這樣的詞彙來形容他!
花容水漓沒料到他會這麼說,隱忍著怒意。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本天君,輕歌上神,你不覺得自己逾矩了嗎?”
他真以為他不敢將他送上誅仙台?
誅去他這一身的修為?
“小神並非戲。弄,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天君若是覺得小神逾矩了,小神實在是無話可說!”
輕歌含笑看他,目光溫柔似水。
他總是會壓抑不住自己的感情,再三告戒自己不能讓他清楚自己對他的感情,可是。。。。。。
之前他就把他給吻了,此時又這麼說,確實是逾矩了!
但是他控制不住!
這麼多年來的思念,總有會壓制不住的那一日。
此時,他就是已經壓制不住了!
見花容水漓不語,輕歌看著他清澈的雙眸,神色帶有幾分認真,又問,“花容水漓,我問你,你是不是在乎我?”
在乎。。。。。。
他後退了一步,覺得今日的輕歌如那一日帶著醉意一般,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明明是這九重天上的主宰者,可是為何今日會有這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
“罷了!我是誰,在你的記憶中除了這幾日的認識,再無其它了!”
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有些失落,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
怎麼就把自己的心思給說了出來?
這不是害人害己嗎?
其實,他只要花容水漓過得好就是了!
如有下回,這思念若是壓制不住,他也不能如此衝動。
輕歌在床畔上坐下,動作利落地把淺藍色的靴子穿上,見自己這一身衣袍確實洗得發舊,便捏了個訣。
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