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資料去衡量的人。”柳蓮二突然想起了好友對這個少年的評價。
“柳君。”絕看著眼前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這個少年,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說這個立海大軍師一直是閉著眼睛的嗎?可是隻今天一天他的眼睛已經張了很多次了。
“呃,手冢君。”柳蓮二回過神來:“請問有什麼事。”
絕猶豫了一下,從網球包裡將一藍紫一純黑上面還有奇怪花紋的兩條護腕拿了出來,遞給他:“請幫我把這個交給精市和絃一郎,幫我給精市帶一句話······”絕微微側過頭,眼睫垂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我現在履行之前對他的承諾——對不起!”如果當面的話,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將這句話說出口。
雖然不明白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什麼意思,但是柳蓮二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絕點了點頭,轉身揹著網球包離開,柳蓮二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一直給人強大可靠保護者形象的少年看起來是那麼纖細、那麼脆弱。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明明是這個人一貫的冷漠表情,可是剛剛有一瞬間,他真的覺得這個少年好像快要······哭了?!
大概是錯覺吧,這個少年,似乎從來沒有他哭泣的資料呢!
現在他該煩惱的是被人從紅眼狀態硬生生打回平時的樣子、看樣子受到的心靈打擊不小正在半跪在地上瞪著那個身影瑟瑟發抖的小學弟才對。
輕輕在切原赤也的身邊半跪下,看著立海大預設的網球部下任部長那滿是恐懼的呆滯眼神,柳蓮二的眉頭皺起。
雖然是切原赤也有錯在先,但是將他打擊到這種地步,手冢國光,你不覺得這太過分了嗎?
實際上,立海大眾人呆的地方離這裡並不遠,如果不是正副部長的發話,他們早就躲在四周觀賽了。
“赤也。”丸井文太的泡泡啪地一聲炸開,但他毫不在意,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看著縮在柳蓮二懷裡微微發抖的學弟。
“赤也怎麼會受傷?”仁王雅治難以置信,倏地看向幸村精市:“部長,你不是說那個手冢國光不會使用暴力網球的嗎?”就是因為信任兩位部長的話,否則他們怎麼可能乖乖呆在這隻讓柳一個人陪著進去?
“這的確是暴力網球留下的痕跡。”柳生比呂士檢查完後,淡淡地說。
“國光不會使用暴力網球。”真田弦一郎沉聲道:“國光很討厭暴力網球,而且他也答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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