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面色和臉上明顯的疲憊,怎麼能不累呢?他幾乎沒有休息地時時刻刻散發著自己的意念尋找著靈體的所在,每次發現了都滿懷希望地去辨認,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
絕坐在沙發上,下意識地望向父母的房間。
越前發覺了他的視線,拉了拉帽子:“伯父伯母被我們勸去休息了,我們不放心,就全都聚在這裡等著,對了,不二學長本來也要來的,但是他家人不肯放人,所以沒來。”
“好了,既然人已經回來了,本大爺就走了,真是不華麗的一天。”跡部景吾黑著臉,站起身來。
有人開頭了,其他人也站了起來。
“留下來吧!”吐出一句低低的仿若嘆息的話,絕慢慢閉上眼,輕輕揉著太陽穴紓解著自己的不適。
所有人都驚訝地注視著絕,這麼柔軟的語氣,這麼示弱的話語,真的是這個一向冷淡的傢伙吐出的嗎?
“留下來吧!”沒有看到眾人的神情,絕閉著眼睛再次說道,也許真的是太累了,現在的絕在柔和的燈光投影下,竟顯露出了從未有過的脆弱,即使當初被織田琳音逼得幾乎崩潰時他也未曾如此過。
在極度的驚訝下,眾人彷彿被催眠般愣愣地隨便選了一個房間住下,一覺到天明。
絕拖著步子,慢慢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開門頓時驚呆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精、市?!”
帶著一臉恬靜笑容在絕的床上沉睡的,正是幸村精市的三魂七魄中包括命魂在內的其餘一魂四魄。
作者有話要說:某準備在接下來的幾章內將部長的初吻送出去,大家覺得送給誰比較好?
幸村精市番外
我叫幸村精市,是神奈川幸村家族的繼承人,我的父親是家族的族長,也是家族事業的執掌者,所以我從小就很難見到他,我的母親是個溫柔和善的女人,祖母又老了,妹妹還是個很小很小的孩子,所以每次只要父親不在家,家中的事情都是由我做決定。
國中時,我加入了立海大的網球部,那是個強者雲集的地方,也是個磨礪我的好地方,我很滿意,但是我不喜歡居於人之下的感覺,所以我打敗了網球部部長,和好友真田弦一郎還有一個總是閉著眼睛後來成為我另一個好友的柳蓮二成為了正選,而我和絃一郎更是直接成為了網球部的正副部長。
“不知道手冢怎麼樣了?會不會也成為了正選呢?”弦一郎自言自語,眼中有著濃濃的戰意。
手冢?手冢國光?我怔住,神色中有些恍惚,眼前浮現一個金髮鳳眸,即使戴著眼鏡也無法遮住那俊美容顏的少年,想起上次去的時候他身邊容許親近的人似乎又多了一個,心中突然就有了澀澀的味道。
手、冢、國、光!輕聲念著這麼名字,心似乎柔軟了很多,我突然想起了與他的第一次相遇,那一天,還是個孩子的我生氣地發現自己美麗的容貌居然也有失去效果的時候,他就站在那裡,目光淡淡地掃了過來,卻沒有在我身上停留,似乎我和他腳下的石子一樣,半點吸引力都沒有,可是我卻一下子被他佔據了所有的目光,連網球都彷彿感覺到了我的心意,自球拍中旋轉回擊,竟是直直向著他的方向飛去。
“小心。”我驚呼,從未有過的失態。
他輕輕側身,閃過,可是,明明剛剛經歷過危險,他的臉色卻絲毫沒有變化,連眉頭也沒有動過,似乎,他並不在乎受傷,甚至,死亡。
為什麼要這麼冷淡漠然呢?我突然感覺有些心疼,也對他產生了濃烈的好奇,生平第一次,我強烈地渴望主動結識一個人,將要知道這個人的一切,雖然一向無往不利的美麗容貌在他面前似乎沒什麼用,但是我會用我的真心交他這個朋友,這樣,他遲早也會對我付出真心的。
但是我沒有想到,漸漸地,自己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心’給賠了進去。
是誰說的,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無法抑制的好奇的時候,也許就是一段感情的開始!我從沒想過這段恍若預言的話也可以用在我和他的身上,只是,當我驚覺的時候,自己早已深陷其中。
不是沒有過驚惶,不是沒想過放棄,不是沒有試過遠遠躲開,可是,只是想象一下不再見到他那俊美的容顏,不再聽到他那清朗的聲音,不再看到那雙深邃無垠的漂亮鳳眸,心就一陣陣近乎絕望的痛楚。
我把自己鎖在畫室中,想靠畫畫來驅散心中的紛亂,可是無意識的塗塗抹抹,勾勒出的卻依舊是那個人,我茫然四顧,才突然發現,我的畫作中,竟有如此多個他,原來,不知不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