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就拿出去送鄰居。她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來了,晚上兩三點才睡。在教會醫院裡,她甚至會去做工人的活,幫小孩子洗澡洗衣服換尿布喂他們吃飯。
她幾乎不知道累。
直到一個星期後,鄧布利多再次登門了,他看著客廳裡那個漂亮的大壁爐說:“哦,看來你做了很多事。”
葆絲沒有說話,她去廚房端來了一大盤的蛋糕,上面有水果蛋糕、巧克力蛋糕、布丁蛋糕,還有一大盤的各種餅乾、曲奇,和一大盤上面堆滿了核桃和杏仁的鬆餅。
她提著水壺準備燒水,一邊問他:“要喝什麼茶?”
鄧布利多打量著她說:“什麼都可以,不如你坐下來,我請你喝茶?”
葆絲仍是把水壺放到火上才回來坐下,她平靜的看著鄧布利多:“好的,謝謝。”
鄧布利多一揮魔杖,兩隻精緻的水晶杯子浮在空中,裡面是蜂蜜色的漂亮液體,散發出醇香的酒味。
“這是蜂蜜酒,是巫師裡非常受歡迎的一種飲料,你可以試試看。”鄧布利多端起其中一杯,喝了一口,露出非常陶醉的表情。他示意葆絲也嘗一嘗。
葆絲拿起另一杯浮在空中的杯子,這種感覺很奇怪,她到現在都無法理解巫師的魔法是怎麼跟物理完全相左的?
她在對角巷買了一些巫師的書,她認為巫師的魔藥和化學很像,他們叫做鍊金術的東西,類似於古時候的礦物冶煉。可是魔法和魔杖就無法解釋。
她喝了一口,完全不知道自己喝下去的東西是什麼味道,她突兀的說:“我不懂巫師。”
鄧布利多安靜的聽她說。
她幾乎是充滿攻擊性的看著他說:“我不知道巫師的存在有什麼意義!你們能做什麼呢?魔法又有什麼用呢?它無法幫助人類進步,無法做出對社會有用的東西。你們完全把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管有什麼也不肯跟人類分享。你們活著到底有什麼用呢?”她說完一口把酒全都灌了下去,瞬間酒杯就又滿了。她看著酒杯笑了笑:“好吧,我承認這很有意思。”
鄧布利多慈愛的看著她:“是的,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這種事大概只有神能回答。”
葆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