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下,明顯想歪了。
要多親暱的近距離接觸,才能拔……呃,完了,鼻頭癢癢的,不會要流鼻血吧?
想入非非的沙士泰滿腦子全是黃色廢料,體溫驟地升高,全身處於亢奮狀態。
“剝你的頭,你在想什麼,飽暖思淫慾,一肚子齷齪。”她火大地用高跟鞋尖踢他足脛,要不是怕摔車,她更想做的是拿安全帽敲他腦袋。
他吃痛地收回限制級畫面。“粗暴女,你輕一點,我在騎車。”
她假笑地擰捏他全無贅肉的腰腹。“本小姐習慣坐在車裡,舒舒服服地吹著冷氣。”
“偶爾吹吹風,曬曬太陽,身體才會健康,你的面板太白了。”像透明的水晶,光線穿透而過。
“不好意思,本人天生細皮嫩肉,膚白勝雪,美肌玉骨,你可以嫉妒,但別妄想我和你一樣曬成黑炭。”再美的女人也禁不起烈豔的考驗,太陽是美麗的天敵。
“我哪有很黑……”一瞧見腰上,跟粗壯手臂形成對比的雪嫩藕臂,他頓時語塞。
草莽性格的沙士泰沒有耿仲豪善於謀略的城府,也無駱天朗的才智,可是他還是會用點心機在在意的女人身上。
杜婉兒一事不一定非要他出面不可,透過於濃情幫忙,蘇幻月不可能會拒絕委託。
但是他仍是來了,以此為藉口,增加兩人見面的機會。
“哼!我已經答應幫你的青梅竹馬翻案,你還有什麼不滿,故意弄輛重機讓我出醜,你居心叵測。”她就是要怪罪他,沒有任何理由。
“哪來的青梅竹馬,你會不會想太多了。”他和婉兒分開十幾年,期間一直沒聯絡。
婉兒七歲那年被領養,他在三個月後也跟著離開育幼院,曾經他去探望過他,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可是抱著昂貴洋娃娃的她卻眨著淚眼,要他別再去找她,她不要新的爸爸媽媽知道她和流氓有往來。
流氓?
不管在杜家,或是育幼院,他都像一個大哥哥般照顧她,怕她捱餓,怕她受凍,又好吃、好玩的一定先給她,不讓別人欺負她。
結果他的真心付出卻換來一句冷漠的嫌棄,只因他人見人怕的長相。
所以從那時候起,他不曾再去找過她,只默默地付出關心,希望她擁有想要的幸福。
要不是她突然打了通電話求他救她,他早忘了杜婉兒是誰,媒體大篇幅報導的弱女弒親主角,跟他記憶中的她全然不同。
“舊情難忘,誰曉得你懷著什麼心思,男人全是披著羊皮的狼。”看到新鮮貨非吃不可。
那一聲鄙夷的輕哼,聽得沙士泰有些冒火。“至少我還沒把你吃下肚……啊!幹麼,你這瘋女人打我頭做什麼?”
他車速飆到一百二十耶!她就不怕他手一歪,車子騎上安全島。
“停車,停車。”趁著紅燈,蘇幻月朝他後腦勺直拍。
嘎吱一聲,沙士泰技術純熟地一甩尾,帥氣十足地靠邊一停。“我警告你,蘇幻月,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
“我餓了。”
“你餓了?”天外飛來的話讓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請我吃一頓不為過吧!”她解下可笑的安全帽,丟換給主人。
沙士泰還處在錯愕的茫然中,黑髮如絲的美麗佳人一甩頭,率先地走進一間標榜火烤兩吃的燒烤店,熱門熟路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平常她是很少到這種平價的店門用餐,但為了配合平民好友苗秀慧的消費習慣,只好舍五星級料理,屈就不夠鮮美的餐點。
“你……你的裙子……”乍見她翻起的裙下風光,誘人長腿若隱若現,兩眼一膛的沙士泰三步並作兩步,急追其後。
她冷笑地嗤哼,“是誰的傑作,你還有臉大呼小叫。”
“你坐好,別動來動去,想吃什麼我替你弄。”真要命,他哪曉得她一坐下來,裙子整個拉高,臀部以下美景一覽無遺。
悔不當初,要是知道她會半途跳車,他絕對不會動手撕……呃,好吧!至少不會撕那麼高,露出整條瑩白大腿讓人大飽眼福。
“我手沒斷,不需要你服務……”腰上條地一緊,她瞪大眼,看向情緒明顯不佳的男人。
“你可不可以又一次不跟我唱反調?你就那麼想讓所有人看見你的大腿嗎?”誰敢多看一眼,他就把那人的眼珠挖出來!
蘇幻月的美令人驚豔,她一踏入店內便吸引無數目光,不少人為了看她而忘了手上在做什麼,生肉、木炭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