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當初和宇智波情的約定嗎?”
朽木白哉驟然變了臉色,用力抓住我的手腕叫道:“你怎麼會知道?這塊玉璧是從哪裡來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顯露出如此強烈情緒的朽木白哉,略微有些驚訝,定定神說:“是我的斬魄刀告訴我的,玉璧也是它交給我吧,不管過了多少年,也不管那個人是誰,只要手裡拿著這塊玉璧找到你,你就會無條件的幫那個手持玉璧的人實現一個願望,你是這樣說過吧?”
“你的願望是——”
“娶我為妻!”
充滿壓抑的氣息頓時瀰漫在我倆中間,許久以後,朽木白哉冷冷說:“換一個。”
我注視著他毫不掩飾鄙夷的眼眸說:“我就只有這一個願望,請你幫我實現。”
朽木白哉臉色依舊冰冷,手卻已經用力握緊,我可以理解他此時的心情,以他的驕傲一定無法允許自己做出言而無信的事情,可是他又實在不想娶我這種女人,尤其我現在還是他的好友志波海燕的妻子,朽木白哉的內心一定充滿了掙扎吧。
將玉璧交到他的手中,我表情平靜的說:“我不會一直霸佔著朽木夫人這個名分,五年,我只做你五年的妻子,五年後我倆之間的婚姻關係可以宣佈結束,做為補償,到時候我可以讓你見到宇智波情。”
手腕再度被用力握緊,朽木白哉臉上帶著比之前更加震驚的表情,聲音驚詫以及不信的叫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宇智波情對於朽木白哉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否則他怎麼會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出現如此劇烈的情緒變化?不知道五年後他知道我就是曾經的宇智波情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你答應明天和我結婚,五年後分手時我讓你見到宇智波情。”
我再一次說道,原本情緒起伏過於強烈的朽木白哉卻忽然恢復冷靜,他注視著我說:“海燕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忽然聽到海燕的名字我的心裡頓時一酸,幾乎無法說出話來,深吸一口氣才勉強開口說:“情況很糟糕,卯之花隊長說他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向我提出這種要求對得起海燕嗎?你到底有沒有愛過他?”
朽木白哉的指責令我慘笑出聲,目光憂傷的說:“愛呀,我真的很愛海燕,所以才向你提出這種要求啊!”
“什麼意思?”
“如果我說,只要我倆結婚海燕就會平安無事,你會相信嗎?”
“你……也擁有預言能力嗎?”朽木白哉的瞳孔驟然收縮起來,驚異的上下打量著我,想必那個宇智波情沒少用預言做藉口洩漏劇情吧。
我一點也不希望他把我和宇智波情相混淆,所以直接說道:“我沒有預言能力,只是直覺而已,朽木白哉,告訴我你的決定,為了履行曾經的約定,為了見到你思念的人,為了救治你的朋友,你到底願不願意娶我為妻?”
沉默片刻,朽木白哉終於下定決心般的開口道:“好,我娶你,婚禮明天舉行。”
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我當即鬆了氣,知道海燕有救了,也知道朽木白哉為此做出的犧牲,一旦他把這個決定向他的爺爺——六番隊現任隊長朽木銀嶺說出來,等待他的將是一場狂風暴雨吧!
“謝謝你的決定,沒事我就離開了。”
我感激的說著,正想回四番隊看望海燕,朽木白哉忽然開口說:“雖然是為了海燕,但你考慮過他的想法嗎?如果他醒過來知道自己的妻子嫁給別人,會是怎樣的感受?”
“除了這樣……我沒有……其他的辦法……救他……”我有些艱難的說著,朽木白哉審視著我,忽然開口道:“你的那把斬魄刀,擁有封閉他人記憶的能力。”
他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去,只留下我愣在當場,腦中不斷重複著朽木白哉突如其來地那句話……
離開朽木大宅,我赤腳走在瀞靈廷的街道懷抱著自己的斬魄刀不斷與之溝通,一開始她還不願意說話,許久以後才不情不願的說:“我確實有封閉、修改他人記憶的能力,但以你的身體狀況強行使用那種能力會對你的靈體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
“拜託了,請允許我使用這種能力,不光是海燕,還有瀞靈廷、流魂街的大家,我想要把他們的記憶也一起封閉,這樣海燕就不會痛苦了,也不會有人將真相說出來。”
我充滿懇求的說著,她忽然嘆息道:“想要獨自一人揹負起所有的痛苦嗎?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啊,就算你現在是志波緋真不是宇智波情,卻依舊會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