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在我的臉上,她忽然撕扯著我的衣服,用長指甲套欲刮花我的臉。
奶奶的麻花,我是誰?我可是絕色神偷,我怎麼能讓她欺負呢?那我這十幾年的江湖不白混了嗎?
我冷哼一聲,捏住了她的指甲套,這樣野蠻的女人,還不知道平時用這指甲套欺負了多少人呢?我用力一扭,啪,指甲套斷了。
啊!皇后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看著自己光禿禿的手,臉色難看得如烏漆馬桶:“反了反了,一個小小的奴婢,竟然敢對皇后如此無理,來人呀,來人……”
才沒人敢過來呢,皇上在這裡站著呢!
我把指甲套扔在地上,不屑地說:“小福子,我走啦,站在這裡我嫌邋遢。”
小福子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我和你一起走。”
我們走出很遠,回頭看,皇后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忽然又有一些可憐她了。古代女人的命運都寄託在所嫁的男人身上,皇上不愛她,她的內心淒涼是可想而知的,可是,她的脾氣古怪任性,為人狠毒,娶了她的皇上,又何嘗不可憐呢?日理萬機,回到家裡,還要面對一個毫無共同語言,且脾氣不好的女子,這樣毫無溫情可言的日子,過起來會多麼艱難?
看著小福子消瘦的臉龐,心裡不由得更加愛憐起他。
小福子拉著我坐在草地上,看著天上懸掛的明月,他說:“宛如,你還記得嗎?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