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在吃飯的時候多看了幾眼跡部大人,卻在吃完飯準備和副手一起離開的時候,被叫住了腳步。
無視了身旁眾人看好戲的眼神,我跟著跡部大人一起走入了樹林。
“八重,你們在立海大發生什麼事了。”跡部大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雙手抱胸,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搖了搖了頭,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古木桑,今天沒有來學校。”跡部大人嘴角微揚,勾勒出一個諷刺的弧度,“而昨天東京綜合醫院卻住進了一個名叫古木娃娃的學生。”
“跡部大人的訊息,真是靈通。”我無不諷刺的說道。
因為算得娃娃的父母不會特地去查,所以娃娃住院的事情,我並沒有特地的遮掩,卻不想跡部大人會清楚。
“八重,說實話。”跡部大人看著我。不知道是身高優勢亦或者是其他,我看著跡部大人,卻有一種需要仰視的感覺,心裡暗自勾勒出一抹諷刺的微笑,我從袖子裡面抽出摺扇,手指輕輕撫摸著扇子的邊緣,柔聲道:“跡部大人想知道什麼,我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算了。”跡部大人嘆了一口氣。
“你沒事就好。”
留下這一句話,跡部大人便轉身離開,留下站在原地一頭霧水的我。
帶跡部大人離開之後,我諷刺的笑容終是浮上了面龐。
我的演技真的有這麼差嗎?
一個兩個三個的,似乎都看出來了什麼。
副手臨走前擔憂的眼神又在我眼前浮現,然後眼前交替浮現娃娃的慘狀和兄長大人的簡訊。耳邊隱約傳來跡部大人和矢田老師的話,我嘆了一口氣。
我果然還是鬆懈了。
事件三
我坐在觀眾席上,一邊記錄著網球部眾成員的各類資料,一邊觀察,從中尋找不足。
因為跡部大人發話,今天我倒是不需要如同往常一樣坐到社團結束,只需要完成好自己的工作,便可離開。一想到兄長大人的那條簡訊,我倒是不由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或許是看出了什麼吧?
我這樣想著。
如果是跡部大人的話,一切皆有可能。
況且,我今天的表現,也太反常了些。雖不同上次被鬼上身那時一般的換了一個人似的大變,改變的也不少。
最少,平時的我,不會如此沒有朝氣。
將最後一筆寫完,我合上本子,接著站起身來,向著榊監督走去。
待榊監督將我做的筆記檢查完後,方能離開。
離地區賽的開幕,還有三四天的樣子,所以我從網球部出來之後,又拐道走向了校啦啦隊社。
校啦啦隊社的社長是古木娃娃,社團目前約有兩百名成員,在冰帝也算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大社團了。因為各類比賽的賽季貼近,目前校啦啦隊社的各個成員都是恨不得一分鐘當成兩分鐘來用。且屋漏偏逢連夜雨,正是忙的時候,偏生卻出了事故,好好的社長出了車禍。
因為是分開居住的緣故,古木都是一年難得回一次家,而不知道為什麼,古木的父母也不曾過問。
因此,我倒是有相當的把握可以確保只要不是有人說道古木的父母面前去了,就算是不做什麼掩飾,娃娃出車禍的事情,她的父母也未必會知曉。
而校啦啦隊社的人卻是不同,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瞞著。
平日裡勤奮的社長在多賽季,請假一天沒來上課,那些有心者自然回去會打探訊息。
再度推開校啦啦隊社的大門,我卻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記得,上次的時候,古木還是坐在社辦的桌子上,而眼下進門可見的社長辦公室裡卻是空無一人。
嘆了一口氣,隨即和迎出來的副社長交代事情。
走出校啦啦隊的大門,金色的陽光灑在大地,看起來十分的暖和,但是我卻只覺得冷。
來到校門口的時候,兄長大人已經到了。
依著校門而立,兄長大人微微的垂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了很久?”
“剛到。”
很自然的接過我手裡的書包,兄長大人微微一笑。
“走吧,你不是要去醫院看同學嗎?”
我微微一愣,隨即偏過頭。
“兄長大人怎麼知道?”
“笨蛋,”兄長大人笑了起來,金色的眸子裡盛滿了無奈與寵溺。接著用未拿著書包的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