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懷裡,可是整個人卻像是被放在冰窖裡一般。
哪怕她現在抱著火爐,都溫暖不了那顆已經涼透的心。
卿兒……卿兒!原來容澈也喜歡卿兒!這就是他喝悶酒的原因!
難怪!難怪他千里迢迢的趕到周國去阻止她殺秦語昕,難怪他非要她去換成那個女人的臉,難怪他要她去勾引容銘。
容澈一定也知道救醒那個女人的方法,等到容銘把她救醒後,就用她去換她,她和那個卿兒長得一模一樣,旁人根本不會有所懷疑。
根本不是容澈改變了計劃,也不是他喜歡上了她,而是一開始,容澈就已經計劃要娶她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容澈明明喜歡的是那個女人,還要和她……和她夜夜同榻?給她無盡的溫柔?
容銘是為了她的心才對她虛情假意,可是容澈!你是為了什麼?
端木翎越想越憤怒,她用力的推開了容澈,看著他站都站不穩的模樣,心中怒火更甚,“我不是卿兒,我是端木翎!”
容澈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閉了閉眼,才清醒了一些,失望的說道:“哦。”
“哦?”端木翎憤怒的重複著容澈的話,“你只是一個‘哦’就完了嗎?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別的要跟我說了嗎?比如……你是不是喜歡卿兒?”
容澈坐回石凳上,給自己倒了杯酒,說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女人是不是?”
“沒錯。”
“我在你眼裡只是一個棋子對不對?”端木翎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容澈撇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明明什麼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呢?”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好,那我就告訴你。”容澈看著端木翎說道:“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一開始我對你就只有利用而已。”
“哈哈哈……果然,你只是利用我,我只是你的棋子。”受不了打擊的端木翎重複著自己的話,驀然,她又瘋狂的說道:“就算你利用我又如何,卿兒沒有救活,你的計劃付諸東流了,你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不……不是這樣的,就算卿兒沒有活過來,我的計劃還是可以進行,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計劃究竟是什麼。”本就痛苦不堪,又在酒的迷惑下,聰明如容澈,也沒有想到,端木翎為何會知道卿兒沒救活這件事,他現在只能沉浸在自己的計劃裡,用成功來彌補自己心中那巨大的空缺。
“什麼?那你的計劃究竟是什麼?”端木翎停止了哭泣,木訥的問道。
“我原本的計劃是,我娶了和卿兒一模一樣的你,待卿兒醒來後,我將你和卿兒一換,並且將你送到容銘的床上,到時候,我派人撞破你們,你說……如果太子和自己的弟妹行苟且之事,他還能做太子嗎?”
“你……你好狠!”饒是已經猜到一大半的端木翎,聽完容澈的話,心裡還是震盪不已,她沒有想到,容澈居然計劃的如此周密。
“真是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端木翎憤恨的問:“既然你只是把我當棋子,既然你根本不喜歡我,那你又……又為什麼跟我行夫妻之實?”
“很簡單……睿王妃,怎麼還能是一個有處子之身的人呢?哪怕到時候你們已經……床上也會血跡,我可不會讓任何一個破壞計劃的東西存在。”
“不……不是這樣的。”端木翎不死心的說:“破處子之身,一晚……一次就夠了,可是這是十個月來,你幾乎每晚都和我……你心裡一定有我,肯定有那麼一點點的。”
“沒有,一點也沒有。”容澈篤定的說道:“這些夜晚,我也只是把你當做卿兒的替身罷了,再說了,你就一點也不奇怪嗎?為何我們這麼久了,你的肚子一點訊息都沒有?”
端木翎自己的想著容澈的話,突然,睜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是那些藥,那些所謂養身的藥,是不是就是讓我不能懷孕的藥。”
“沒錯。”
“哈哈哈。”她本來就難以懷孕,不然前世容銘也不會花了那麼長的時間,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耗時四年才讓她懷上那麼一個孩子,如今……如今她恐怕不能再有孩子了!
想到這,端木翎的心痛的不得了,她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原來在她不知不覺中,已經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一旁的容澈見端木翎笑了,很是疑惑的問:“你為何笑?你不是應該傷心嗎?”
“哈哈哈,我為什麼不笑?”端木翎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