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虔一眼,又慢慢垂下眼簾。
OH MY GOD!咱怎麼忘了這還有一個正牌臥底在這裡,大事不妙啊!
金虔趕忙一個眼色飛向展昭,心中呼道:貓兒啊貓兒,如今到考驗你功力的時候到了,要麼你一個巨闕飛過去把冰姬砸暈、要麼你一個媚眼拋過去把冰姬電暈,反正咱們這一大票人的死活,就看你的功力深淺了!
就見那展昭衣袖微動,身形剛動,就被冰姬下一句話留在原地。
“包拯的確在昨夜身亡,冰姬認為候爺不必再鋌而走險,派人掀看棺木了。”
嗯?咦?哈?
金虔一雙細眼瞪得溜圓,怔怔望著站在安樂侯身側的那位素衣麗人。
但見冰姬眼簾微垂,一副恭敬模樣,可說出來的話語卻讓眾人無不驚在當場:
“包大人屍身乃是冰姬親眼所見,這‘脂粉哭喪計’不過是包拯手下想出來的垂死掙扎之計,想要以棺木中毒粉毒殺候爺,侯爺莫要上當。”
金虔雙眼在冰姬身上打量幾番,猛然頓悟,瞬間覺得眼前冰姬形象光芒萬丈,心裡敬佩道:嘖嘖,古代版無間道啊——
安樂侯鳳眼寒光,定定盯著冰姬,半晌才道:“冰姬,若果真如此,你為何在此時才稟明本侯?”
就見冰姬盈盈下跪,垂首道:“候爺恕罪,冰姬雖知曉包大人身亡之事,但並不知道棺木中被置毒之計,想必是開封府眾人有意隱瞞。此時聽到這名小差役說出,才覺事態嚴重,故此開口提醒候爺。”
安樂侯龐昱聽言,只是單挑眉峰,微眯鳳眸,死死盯住眼前素衣麗人。
一時間,靈堂之內,死寂一片。
金虔站在安樂侯身側,就算不用眼看,也能感覺到安樂侯一對目光,仿若利劍一般從冰姬掃到自己、又掃向別處——金虔只覺胸口滯悶,仿若一塊大石壓在心頭,連呼吸都是十分勉強。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見安樂候嘴角鉤上一抹笑意,緩緩道:“既然包大人已然西去,本侯也不好打擾古人清淨。”頓了頓,又道:“冰姬,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