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飛舞的紅凌凌空而過,捲起黑衣人的脖子一個翻轉,撲通一聲扔在長歌的腳邊,那怒目圓睜的雙眼冷瞪著她們三個,好像死不冥目似的,二個女人啊一聲叫,趕快跳離三尺開外,驚恐的瞪著血腥的街道,十幾個黑衣人像撕碎的布偶般的零落的擺在街道中,一股粘綢血腥的氣味濃烈的充斥在空氣中,令人乾嘔,紅袖已領著那個綠衣女子走過來,立在長歌的面前。
“夫人,你沒事吧?”
長歌吐得臉色都白了,抬頭望向紅袖:“謝謝你紅袖,還有這位姑娘。”
紅袖不置可否,清淡的開口:“我們是奉了爺的命令來保護夫人的,”
奉了她們爺的命令,難道百里流疏知道她要離開王府,經過這麼一折騰,長歌只想早點離開這裡,搞不好連獨狐桀都知道了:“紅袖,我們可以走嗎?我不想回王府。”
紅袖一愣,這個她沒有接受到爺的指示,爺沒有說讓夫人回去還是離開。
正在遲疑間,街道上馬蹄聲起,一行人飛馳而至,為首之人正是那個新郎官獨狐桀,一拉韁繩俊馬嘶嗚著揚起前蹄停了下來,那臉色深沉陰鷙,看到街道上血腥的場面,想到自已差點見不到這個女人了,心裡竟然莫名的恐慌,大手一揮長歌和輕塵到了他的懷裡,一拉韁繩掉頭往王府而去。
王府裡燈火輝煌,下人們雅雀無聲,所有人都知道義親王夫人乘夜離開王府了,難道是抗議夫君納妾不成,這女人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留下休書一封,宣告從此後男婚女嫁再無相干。
而蘭香院裡,本該是新嬌娘的柳舞兒正在哭泣著,自已的新婚夜,夫君卻去追另外一個女人了,這讓她心內憤怒,而坐在她身邊的王妃花纖月,虛假的開口:“妹妹別哭了,想不到側王妃不同意王爺納妾,竟然還乘夜跑了,王爺去追她,主要是因為她帶跑了小王爺,妹妹不要傷心了,呆會兒王爺就會回來了。”
花纖月一張嬌顏閃著詭異的得意,唇角掛起冷笑,我對付了那個女人,等你生下了孩子,我再來對付你。
獨狐桀坐在大廳上,冷眼望著眼前的女人,森冷的聲音響起:“跪下。”
長歌依言跪下來,一臉無所畏懼,好,我等著你的懲罰,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剛才我沒被那幫殺手殺死,難道還怕你整死不成。
“來人,把小王爺帶下去。”
輕塵被奶孃帶了下去,他掙扎了一番想和孃親呆在一起,可是奶孃根本不理他,就算他用咬的,她也忍著:“我的小王爺,你若是想讓夫人少些懲罰,就安靜些吧,”奶孃的話提醒了輕塵,自個兒如果鬧得兇,孃親一定會被懲罰得更重。
“你有什麼話說?”獨狐桀盯著這個不要命了的女人,剛才究竟是誰對她們母子下了黑手,聽說還有兩個活口,呆會兒要好好的查一下。
“無話可說,要殺便殺,用不著假好心,”長歌倔強的挺胸,完全無視相公的黑臉,咬牙切齒。
“來啊,義親王夫人膽大妄為,給我帶下去打三十大板,”獨狐桀沉聲命令,不讓這女人長點記性,她是受不了教訓的。
外面走進兩個侍衛,疑難的望了王爺一眼,也不敢動手去拉長歌,王爺可是極寵愛這個夫人的,搞不好等他們打完了,他再把帳算到他們頭上,那才是倒黴呢,今兒個為什麼輪到他們值班,小心翼翼的站到長歌身邊。
“夫人?”
長歌站起身往外走,看也不看上面的男人一眼,獨狐桀氣結,冷哼一聲:“站住,你沒話可說嗎?”他殺望這個女人能夠記住這個教訓,從而保證自已下次不犯了,那麼他也不會懲罰她的,長歌停下身子,站在燈光林立處,眼神飄渺,幽幽的望著獨狐桀:“妾身無話可說,妾身和王爺再也沒有話好說了,”嘆息聲好似地獄的夜羅。
獨狐桀心內一震,她好像心死了一般,是因為納妾這件事嗎?如果可以,他寧願不納妾,也要保全住她們,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走吧,”長歌對身後的兩個侍衛說,領先往外走去。
板子還未打,百里流疏走了進來,冷漠森寒的走到獨狐桀的身前:“你竟然懲罰她,她受了驚嚇,你該做的是怎麼安慰她,想不到你竟然敢傷害她,今日若是你動她一下板子,本皇子就帶走她。”
“你說什麼?她是本王的側妃,”獨狐桀瞠目結舌,他沒想到這個雲霓的二皇子竟然也喜歡自已的側妃,心內氣憤的冷喝:“請你注意點分寸,她是本王的側妃,這是本王的家事,還輪不到外人插手吧。”
“家事?”百里流疏諷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