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江惠說道:“戴天,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我也是個軍人,我也經歷過戰爭。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我才八歲,我地家鄉正好在八國聯軍從天津殺往北京的中間,我親眼看見過屍體遍地的慘狀,我現在還記得那些白人殘殺中國人時那綠幽幽的跟魔鬼一樣的眼睛,自那以後,我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當年攻打臺灣。我和通訊連的姐妹們一直跟師部呆在一起,可以這麼說,我們並沒有比男兵少衝那怕是一里的路。當最後時刻來臨的時候,我會履行一個共和**人的義務。”
“可是,現在的形勢跟在臺灣時不一樣了,當時,我們佔據了絕對優勢,而現在,佔據絕對優勢地是協約國部隊。”戴天仍然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
“是的,戴天。現在的形勢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我只是一個暗戀你的小丫頭片子。可是現在,我是你的女人。身為你的女人,我的任務,就是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我會向夏利的老婆們學習,讓你不用動一個手指頭就可以享受到一切,而這,正是我最喜歡做地事情。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改變我的想法,我會侍候你到永遠。戴天。別再說這件事情了,好嗎?讓你地小情人好好地跟你呆在一起,其它的,重要嗎?”
沉默了半晌。戴天無可奈何地說道:“那好吧。”
江惠欣喜地扳下戴天的頭,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對了,這才是我的乖戴天。來。戴天,你坐下,昨天晚上你忙得一晚上都沒有睡覺,一定累了吧,我給你按摩一下頭。”
把戴天的頭按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江惠一邊認真地按摩著,一邊甜甜地笑著,眼前的戴天,乖得跟個小孩子一樣,閉著眼睛,任由自己在他的腦袋上折騰,瞧他的神情,非常地投入,一付舒服得幾乎要喊出聲來的樣子。江惠儘可能地把動作放得溫柔一些,她只希望這個時刻永遠不要過去,最好時光能夠停止下來。
只是,好景不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沉浸在溫情中的兩個人給驚醒了。江惠知道,這個時候敢來敲門地,只有夏利參謀長了,而夏利參謀長不是一個不識相的人,除非有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輕易去打攪這個軍中地二個世界。
果然,當江惠開啟門的時候,門外站著的,果然是一臉邪笑的夏利參謀長。看著一臉緋紅的江惠,夏利哈哈一笑,朝戴天擠了擠眼睛:“師長,我沒有打攪你們吧。”
戴天氣得差點兒就要抄起身邊的椅子扔了過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哈哈,師長,在這樣一個大美人面前說粗話,好象不是你一向的風格吧。好了,廢話不說了,空軍指揮官向我請示,要不要馬上出動飛機對協約國海軍進行襲擊?”
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點兒客氣的樣子都沒有。
點了點頭,戴天說道:“好的,也到了該空軍出場的時候了。協約國沒有護航的戰鬥機,我們的戰鬥機也就沒有了用場。經過一段時間的轉場,我們手中現有五十架轟炸機和十架偵察機,足夠對義大利人來一場持續不斷的進攻了。請你跟空軍好好協調一下,告訴他們,一次只派五架左右的轟炸機就行了。現在協約國新型高射炮的射高是兩千八百米,我們的飛機得始終保持著三千米的高度,不求有功,只求無過,時間還長著呢,我們得慢慢地折騰那些王八蛋們。告訴空軍,進攻的目標定在那些登陸船隻上,協約國的登陸船隻幾乎全是由商船改裝來的,基本上沒有裝甲,防禦力量薄弱,只要帶著小型炸彈,就夠他們喝上一壺了。至於主力軍艦麼,印度洋艦隊會讓他們知道厲害的。我們的目的只有兩個,一是教訓一下狂傲的義大利人,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們中國空軍的厲害;二是騒擾協約國部隊的登陸,不讓他們順順當當地爬上斯里蘭卡,多少得給他們吃一些苦頭。當然,如果能夠造成協約國登陸部隊的一些傷亡,那就更完美了。”
夏利微微一笑:“好的,我會跟空軍好好說一說的。空軍的那些傢伙,一個個牛逼哄哄的,空軍指揮官竟然跟我說,他們要好好地與義大利的主力軍艦較量一番。不過,總參把整個戰場的指揮權交給了我們陸軍,他們就得按我們的要求去做,別一個個的儘想著出風頭,全然不考慮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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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的時候,夏利朝江惠眨了眨眼睛:“請繼續吧,師長。”
滿臉通紅的江惠差點兒一腳就把夏利給踢出門外去了,她迅速地關上了門,這才走到戴天的面前,羞笑著說道:“這個夏參謀長,還真是饒舌。”
說完,把戴天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脯上,溫柔地說道:“來吧,戴天,我給你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