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天拼命發表言論,為自己拉票,以確保投票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進行。吩咐完了以後,布林頓仍然有點兒不放心,乾脆不回白宮了,叫司機直接趕到敵對黨派的總部。他知道,自己的演講一發表,所有的政客都要仔細考慮一下此事對自己的好處和壞處,敵對黨派的那些大佬們,現在肯定是在總部商量對策,以決定是不是要跟政府做對。
布林頓的到來,顯然在那些敵對黨派的意料之中,大夥兒都是同類人,對方能出什麼招,大夥兒都是心知肚明。用了兩個小時時間,布林頓終於與敵對黨派達成了一份協議,敵對黨派同意不搗蛋,並且在將要召開地參眾兩院會議上對執政黨表示支援,同樣,布林頓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他不得不同意撤換政府裡面一些高層人士的職務,以便空出位置來給敵對黨派。
搞定了這些之後,布林頓現在可以安下心來跟盟友們周旋了。他一邊命令司機朝著白宮慢慢地駛去,一邊考慮著自己等下的說詞。他得表現出出離的憤怒,出離地灰心,出離地心寒,而且,對自己的演講,得表現出一種無可奈何地感情。如此做作,不為別的,只是希望在那一百二十萬部隊撤離歐洲的時候,盟友們不會發動進攻,或者想方設法阻撓。
第十七章 算計盟友(上)
果然,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幾個秘書已在在門外等很久了,手裡都捏著一疊電報。一看總統來了,那些秘書們的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神情,走上去剛剛要說話,布林頓就揮了揮手:“等一下,先給我弄點兒吃的東西來,等我吃飽之後再說。”
享受完了自己的晚餐後,布林頓這才叫來了幾個秘書,先拿來了英國首相布朗的電報。這個時候去看戴高爾的電報,肯定是滿篇的謾罵,沒有什麼看頭:“布林頓總統閣下,我代表大英帝國,向在杜伊斯堡陣亡的美國士兵們道歉。這是一件不該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已經發生了,對此,我感到很遺憾。一個師的美國精銳部隊,這不僅是美國的損失,而且也是協約國的損失。我得承認,我們,還有法國和義大利的部隊沒有及時提供援助,是造成這個損失的主要原因。不過,請總統閣下考慮一下我們部隊當時的境況。當時,在我們的正面,還有兩個軍的德國部隊,最近的德國部隊離我們英國部隊只有十公里左右,一旦我們回援,業已佔領的那些戰略要地就有可能落入德國人的手中,我們在西線的情況將急轉直下。總統閣下,我們幾個國家有著共同的利益,共同的敵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一點,總統閣下應該比我還更清楚。還請總統閣下不要舉行全民公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布林頓冷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當時英法意等幾個國家的正面有兩個軍的德國部隊。不過,布朗沒有說實話。當時英法意有三個軍,而且呆在有著堅固工事的城市裡面,他們只要留一兩個師守城就行了,完全可以對杜伊斯堡提供援助的。也正是因為前面有著三個軍的協約國部隊,處於相對後方的美國駐杜伊斯堡部隊才沒有把心全放在防守上,被德國人打了個措手不及。英國首相的說法。完全就是一個託詞,他想推卸責任,同時想把美國部隊留在自己的戰車上。不過。既然美國已經制定好了撤回美洲地戰略,英國人的做法,就有點兒可笑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當時英國正面就算有著一百萬的德國部隊,他們美國人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地。
再開啟一封電報,仍然是布朗首相發來的,時間上只差了半個小時左右:“電報是否收到?請回話。總統閣下。我剛才正在研究閣下在國家電臺所說的話。我不得不說,總統閣下,你過於衝動了,過於武斷了。我得承認,是有一些部隊在與美國部隊協同作戰的時候,心裡面會有一些想法,這全是因為那個叛逃的奧馬巴副國務卿搞出來地事情,與總統閣下無關。我剛才向前線發了封電報,撤消了那裡的指揮官。我保證,我一定會把他送到軍事法庭,以便對美國人、對總統閣下有個交待。只是,還請總統閣下三思而行,不能舉行全民公決了。我知道貴國國內有著一種重返美洲的流行思潮。一旦全民公決,對協約國來說是災難性的。總統閣下。我們兩國同祖同宗,而且有著相同地思想和生活習俗、語言,你們不會就這樣把你們曾經地老大哥扔到腦後邊吧。”
看著這封電報,布林頓感覺有點兒氣悶,沒錯,美國與英國是同祖同宗,可是,當時英國人是怎麼對待美國人的?純粹把美國當成殖民地,當成一個產品的傾銷市場和廉價勞動力的提供市場,要不然,也不會引起美國人的憤怒,從而導致那場戰爭的爆發了。現在講起這些來,有點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