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左右了,不過,速度慢了不少,火力也減弱了不少,這些一向只打順風仗的美國人,大概是被頑強的中國人給嚇怕了吧,單單戰列巡洋艦的火力,就穩穩可以吃掉中國的這支小艦隊了,可是,一向以速度快而著稱的戰列巡洋艦竟然不敢加足馬力往前衝。劉明欣慰地發現,仍然在射擊的戰列巡洋艦隻剩下四艘了,還有四艘,上面的滾滾濃煙,清楚地告訴人們它們地遭遇。再往近看了一下。“鄭州”號巡洋艦仍然在往前衝,離美國人的戰列巡洋艦隻有六公里左右,其上的主炮也終於開始射擊。真是個奇蹟,劉明中將暗贊,衝到這麼近了,竟然還沒有被擊中,大概是美國人也被它的氣勢給嚇壞了吧,射擊的時候手有點兒發軟。朝著旁邊打量了一下。繞道企圖包圍自己的那四艘戰列巡洋艦已經快要到達位置。估計再過一會兒。中國艦隊就要承受兩方面的壓力了。
一個負責損管的軍官走了進來,向他彙報一下“武夷山”號地受損情況。旗艦地艦橋捱了一彈,指揮艙被毀了一半,軍官傷亡極其慘重,可是,軍艦主體受損不重,並不影響繼續作戰。劉明點了點頭。沒有回答。他高興地發現,美國人把主要地精力都放在這艘掛著中將旗的戰列艦上了,“太姥山”號和“長白山”號所承受的炮火併不多,到現在還沒有挨炮彈。再往遠處看了一下,劉明中將的神情又凝重了起來,美國的十艘戰列艦離自己只有二十公里左右了,有些戰列艦已經開始開炮,劉明知道。對艦隊最大的考驗到了。
腳底下的甲板仍在微微顫動。炮兵們並沒有因為指揮塔被擊中而驚慌失措,仍然在不斷地射擊。劉明中將嘆了口氣,要是這些人能夠生還地話。他們一定會成為最優秀的海軍戰士,只是,生還的機會太少了。
望遠鏡裡,“鄭州”號突然間冒出了一股濃煙,接著,航速明顯地放慢下來。中彈了,劉明中將暗叫不妙,可是,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鄭州”號受攻。速度一慢,“鄭州”號的好運就到頭了,起碼有幾艘戰列艦和戰列巡洋艦把炮口對準了它。距離這麼近,速度又慢,想打不中都難,劉明看到,“鄭州”號上面冒出來的,已經不是滾滾濃煙了,而是團團火花,薄弱的裝甲,根本就擋不住重鎊炸彈的連續爆炸,整個“鄭州”號就如同一把火炬一樣,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不斷地燃燒著。劉明中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在如此地炮火攻擊下,“鄭州”號上面根本就不可能有生存地官兵。不過,“鄭州”號沒有白犧牲,由於美國人突然間把火力都對準了竟然衝到它們前面的“鄭州”號,給了其它軍艦更好的反擊機會,轟隆隆地炮聲中,又有一艘美國的戰列巡洋艦爆炸起火,它的命運,也不會比“鄭州”號好到那裡去。
一團巨大的火光,從“鄭州”號上冒了出來,在數千名官兵的眼皮底下,“鄭州”號頑強地再往前衝了一公里左右後,終於停了下來,艦身開始慢慢地下沉,這中間,沒有一個海軍官兵跳水逃生,在熊熊燃燒的大火中,“鄭州”號上的主炮,仍然在不斷地射擊,直到炮彈被大火引
個艘軍艦沉沒為止。
只不過十五分鐘時間,劉明中將卻覺得比十五年還要長。“鄭州”號上面的官兵們,用他們的生命告訴美國人,中國,是不可戰勝的。現在,輪到自己了。一滴眼淚流到嘴角處,劉明中將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鹹鹹的,甜甜的,還帶著一股子腥味,那是那位年青參謀流到他臉上的血的味道,那是自己額頭流下來的血的味道。劉明中將舉起了左手,指著美國艦隊,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地吼道:“打,打死這些該死的王八蛋。”
軍艦的顫動更加厲害了,主炮的射速也越來越快,八門三百五十六毫米口徑主炮的齊射,其反衝力幾乎要把甲板掀了起來。擊沉“鄭州”號後,包括十艘戰列艦、七艘戰列巡洋艦在內,美國幾乎所有的主力軍艦,都加快速度,朝著劉明衝了上來,哈爾西就是哈爾西,在他的強令下,美國人也發揚了一次對他們來說極其少見的頑強拼搏的精神,不顧中**艦反擊的炮火,奮不顧身地撲了上來。距離起來越近,美國人炮彈的命中率也越來越高,哈爾西擺明了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幹掉這支艦隊。
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劉明中將的耳朵邊響起,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艦首的兩門雙聯裝主炮炮塔被擊中,整個炮位全部被摧毀,官兵們死傷慘重。不過,艦尾的主炮根本就不受影響,仍然在努力地朝美國人射擊。耳朵邊不斷地傳來爆炸聲,劉明中將發現,“太姥山”號戰列艦也受了傷,起碼捱了三顆炮彈,但是,上面主炮的射擊一直沒有停止過。“長白山”號的情況最不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