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他面前完全放開,夏妤老覺得欠點火候。至於這火要不要加,怎麼加,卻不在夏妤目前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而破月,夏妤每天都去看他,每次都帶一朵夜覃香,每次一進石室總能看見破月坐在棺材蓋上等她,一棺一人,形單影隻,那景象總能讓她眼角發酸。
看見她進來的時候,破月的眼會散發出比祖母綠還要漂亮的色彩,挾過花枝的時候,嘴角會愉悅地勾起,低頭聞花的剎那,美的動人心魄。
夏妤通常在棺材蓋上挨著他坐著,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她能感到他冰冷的體溫,他也能感到那隔著衣服還能溫暖人的肌膚熱度。
破月動不動就喜歡捧她的臉,伸出小巧的的舌頭來舔她,從眼皮到嘴角,像品嚐食物一樣細心,表情調皮而沉醉,好像夏妤是什麼了不得的美味,而破月對這道美食極其滿意。
對此,夏妤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
他的吻,沒有任何慾念,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孔,妖惑動人的破月,親吻人的時候,純粹得讓人想哭。
這段日子,破月好像要把這一千年來失去的笑容都彌補回來,只要在夏妤面前,他的嘴角總是泛著笑容。笑容有很多種,開心的時候可以笑,難過的時候也可以笑,夏妤就覺得他的笑並不總是那麼愉悅,有時候讓人看了泛酸。
一切寧謐美好,那天的爭執彷彿沒有存在過,兩個人都好像約定好一般,用力去忘記,又似乎很成功。
夏妤和破月,相處的像朋友一樣自然親密。
直到這一日,楚孤軒告訴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