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明然一聽,立馬瞪大眼睛,驚呼道:“阿秋,下等房那麼偏僻,肯定又髒又亂,你怎麼能住呢!”
“只是趕路宿一夜,又不是遊山玩水,我可沒你那麼金貴。”容剪秋眼尾也不掃他一下,冷冷哼了一聲。
“我,我這不是怕委屈了你麼!”駱明然雙目一聳,有些語結。
“我又不是女人,用得著你來委屈?”容剪秋瞪了他一眼。
“阿秋……”駱明然的臉色那叫一個委屈。得,他又說錯話了,關心他也有錯?
“晚飯送我房間,不下來了!”容剪秋看向阿青,淡淡地吩咐了一聲,說罷,拿了掌櫃開的牌子,再也不甩駱明然,直接朝內堂走去。
“不要啊!阿秋……”駱明然哭喪著臉。往常,他還能湊在鄰桌,巴巴地看著他咽飯,現在,他居然都不肯和他同堂吃飯了!
“活該!”阿青哼了一聲,也拿了牌子,隨自家公子而去。
留下駱明然,一臉糾結加無奈。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犯賤,送上門讓人壓也就算了,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倒貼還沒人要。偏生一想到要離開,自個兒就心痛的不得了,寧願看著他的冷臉,也不要見不著他的面兒。愛一個人真苦,愛上一個另有所愛的男人更是苦海無邊,偏生回頭無岸。
回頭見掌櫃的望著他若有所思的模樣,那臉色怎麼看怎麼詭異,駱明然氣不打一出來,狠狠一拍櫃檯,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斷袖啊!還不給本公子開一間下等房,還想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