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服務,我絕不奉陪。我夏妤是缺錢,但也犯不著賣了自己,這點,我希望你明白。”三個月後,她也應該離開京城了,也不怕這妖精找麻煩。
“我明白。”簡秋答得十分順口,眼裡有難掩的笑意。
“你真的明白?”夏妤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猛眨眼睛。她怎麼覺得他不是很明白呢?
(;。
看
卷一 第十章 這樣的笑,很美
自此,她每次來醉紅樓看診,亦多了一個去處——簡秋的秋水閣,不過每次見他,都得提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那個妖精逮著機會,絕對本事把你拆骨入腹,吃個乾淨。
某日她小小一打聽,才知道簡秋在京城是屬於紅得發紫的人物。雖然與袖煙並列京城第一青樓的兩大頭牌,但他的美色比之袖煙,上了不止一個檔次,不止容貌,更在氣韻,舉手投足,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能讓你酥了半邊骨頭。若不是出身青樓,說他是京城第一美也不為過。
只是,讓她感到驚訝的是,他向來只接男客,而且,凡是他所接待的男客均要由他親自挑選,若是得他滿意,就算是一個平民百姓也可成他的入幕之賓,若讓他看不順眼,哪怕你千金萬銀,他也不買你的帳。聽說他亦結交了不少權貴,在京城還真沒幾個人敢動他。
他本不是京中之人,只是三年前突然來了此地,二話不說便在醉紅樓掛了牌,來京城的三年裡,當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屬於他的一切,似乎都充滿了秘密,只是美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久而久之,人們也忘了他的來歷不明,坊間更是把他捧成天上的明月。
當然,也有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亦有不齒男色,深惡龍陽者放聲大罵的。但他向來不予理會,是褒是貶,他仿若置身事外,只在醉紅樓裡,獨居一隅,追捧也好,辱罵也罷,都擋在了那硃色的樓閣之外。
看著眼前那半掩的雕花木門,她嘆了口氣,熟練地推門而入。
地上鋪著地毯,牆上掛著名畫,薰香嫋嫋,紫紗帳飄。明明只是青樓之人,偏偏過著貴公子般的奢侈生活,頭牌的待遇就是非同一般。重重帷幔之中,一個人斜躺在梨花木雕的美人榻上,衣裳半敞,青絲流瀉,眼簾半闔,明明只是一動不動,偏偏那樣動人心魄。妖精,就是有這種本領。
“你來了?”聞得動靜,那人睜開眼簾,嘴角一勾,似笑非笑,慵懶中透著一股初醒的柔媚。
“嗯。”夏妤深吸口氣,悶悶應了一聲。每回來他這裡,都跟煲湯一樣,難熬啊!
“你怎麼了?”看他不似往日那樣纏過來,夏妤有些詫異地走過去。
還是那雙媚眼,還是那張紅唇,但神色間卻透著一股子倦怠,當真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輕執他的手腕,夏妤沉心號脈,不一會兒,才緩緩放下他的手腕,帶點詫異地盯著他。
“怎的?很不對勁兒?”他抬手撩起她的一縷髮絲把玩著,狀似無意地說到。
“是不對。”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她自要盡到本分。“你的脈怎麼那麼虛?而且——”前幾次看他面色紅潤,脈也強健得很,身姿靈逸,特別是吃豆腐的時候,那叫一個矯健敏捷,甚至讓她覺得他有不錯的武功底子。如今才隔兩天,這脈怎麼虛成這樣,而且……
“而且什麼?”他抬眸一笑,不以為意。
“你的脈象,陰—盛—陽—虛。”低下頭看著他的眼,她一字一字說了出來。“或者說,你的脈太陰,太寒,如果再這樣下去,你會結冰的。”雖然聽起來不可思議,但他的脈象確實如此,肌膚觸手冰涼,連血脈都流動得異常緩慢。看他那懶洋洋的樣子,真像一條冬眠的美人蛇,卻終究異於常人。
終於,那雙眼睛不笑了,眸子慢慢冷凝,就在夏妤坐立難安之時,卻突然眉眼一彎,一掃方才的深沉,抬手捏著她的下巴,湊近道:“那可如何是好?”
夏妤嘆了口氣,拿下他的手指,垂眸道:“我給你開兩貼方子,你先吃著看看。這段日子好好休息,切記操勞,最好,最好——”說道最後,夏妤有些說不出口。
“最好什麼?”沒錯過她的尷尬,他戲謔地說道。
“最好不要接客。”一口氣說出來,夏妤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的脈象異常,而且這病她也摸不明白,但少操勞肯定是必要的。良久得不到回應,一抬頭才發現簡秋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那眼神,她看不明白。
“我這幾天都沒接客。”他的嗓音很輕,帶著點異樣的情緒,眼睛卻始終沒離開過她。
“最好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