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意扯著我的手,杏眼含笑:“綠意打保票,以前哥哥真的不這樣。”
我問:“那是哪樣?”
綠意想了想:“對什麼事情都不關心,不在乎,就算閣裡的人用語言侮辱哥哥,哥哥都不會生氣,但若是有人欺負綠意,哥哥一定盛怒。”
我笑:“那是老公雞護崽子!啊!對了,你們說是男子生娃,那動物呢?什麼牛啊,羊啊,馬啊,豬啊,都是公的下崽,還是母的?”
眾人皆一副你神經病的眼神瞪著我,過了好半天,哥哥將我摟進懷裡,笑得一臉欠扁樣:“弟弟,你覺得下崽的應該是公還是母呢?”
我眨著眼睛:“大哥啊,我要是知道,又何苦問你呢?”
眾人又是一片茫然,紅依說:“我真懷疑你是從哪兒裡鑽出來的!”
其實,我也有點懷疑自己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到底我們一直的女子生娃對不對?還是世界本來就‘鳳國’這個樣子,而我曾經生活的地方只不過是時空的一角?
我長長的感慨因為突然瞥見某人兜裡掉落地上的那一枚閃閃亮亮的碎銀子而告終,忙收起雜亂的思緒,一心樸實的往那小碎銀子上撲去。其實,我現在已經很有錢了,但一直以來愛佔點小便宜的思想還是很根深地固的在我心裡起到了決定性的因素,導致我想都沒想就躥了出去,動作飛快的將那小小的碎銀子緊緊地攥在手心,開心無比的回頭,對著一臉黑漆漆亂糟糟的三張經典男人臉,搖了搖手中碎銀子,開心地咧開大嘴無聲的狂笑著,小聲說到:“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揀過這麼大塊的銀子呢!”
說是遲,那時快,在我舉著銀子傻笑炫耀的功夫,一臨門飛腳從側面將我狠狠踹起,呈現直撲狀狠落在冰冷的土地上,結結實實的玩起了身體與地面的親吻擁抱。
我的自由滑行因為慣性原因還沒有停下來,腰身就被哥哥長臂一撈,將我抱起,捲入自己懷中。
我拍著胸脯,安慰著自己:“幸好今天沒有穿好衣服,不然……可惜了啊!”
哥哥身體一僵,原本殺氣騰騰的臉此刻卻哭笑不得。忙著檢查我受傷手的紅依綠意也突然停頓下來,然後像洩恨似的使勁拍著我的衣服,一時間大灰四起,真看出我這身倉庫底子有多髒了。
我們這邊拍著灰,那邊踹我一腳的人還來了勁,藍色的華麗錦袍一閃,人站在我面前,抬腳就要玩狠踹,語言耍著娘娘腔兇狠地罵道:“你個下賤的髒東西,竟然敢揀公子我掉的銀子,看來你是不想要你那雙髒爪子!”
當他的話罵出,我差點笑出聲。在他腿抬起的同時,古府的大門也隨之開啟,四位風雅俏公子翩然而出,向我們的方向走來。
藍錦袍猛踹出的那腳,被哥哥以腳制住,並技巧的一回蹬,將那人踹了個大腚墩,惹得灰塵四起,路人大笑。
深藍袍子氣得不輕,回頭對著兩名隨從大吼:“都看什麼?給我上!”
兩個隨從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紅依綠意甩動著一身的塵土飛揚,打道在地,哀嚎著。
那藍袍子瞪大了眼珠子,氣得嘴唇發抖,看來是位從小嬌生慣養的少爺,所以,一時間有些發矇,卻在下一秒,一個高蹦了起來,張牙舞爪的向我們衝了過來,娘娘腔似的喊著口號:“我打死你們這些下賤的髒東西!”如果他說撓,我看更合適一點。
我抬手一個嘴巴子就糊了上去,聽起來,既響亮,又有質感。
而這巴掌的效果,就是被一群翩翩俏公子圍了起來,其中一人怒道:“好你個小乞丐,竟敢出手傷人!”
又一人關心的問那藍袍子:“羽公子,你沒事吧?”
那藍袍子一見來了熟人,馬上含著淚水,舉著蘭花指,一頭撲向一位純美無暇的白衣公子身上,抽抽搭搭的哀嚎著:“若燻,他們這幫該死的髒東西竟敢打我,你要替我報仇啊……”
那個‘啊’字讓藍袍子喊得是繞樑三日,餘音由在。顫得我更是一潑尿差點失控,真TD惡毒啊!
身子抖了抖,偷瞄了眼思念的人兒後,低下了頭,想看看他對待此事到底什麼反應。
若燻不著痕跡的推開像八爪魚似趴在他身上的娘娘腔羽弓子,溫文而雅的問:“他們為何打你?”
那羽公子抬起無限委屈的臉繼續裝著可憐,說:“我好心給他們銀子,他們竟然嫌少,還追著我要,我氣不過,說不給,那惡小子,竟然打了我一巴掌!今天,一定要讓他們好看!”此人還真有黑漂白,白染黑的說謊能力。
若燻還沒有說話,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