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還真是臭名昭著,成了世人眼中的過街老鼠了……”輕淺雙眼沒有波瀾的望著周遭的眾人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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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絕情道人
由於街道上圍觀的百姓過多,囚車費力的走了好久,這才到達北門一處高牆聳立,衛兵守衛森嚴的大牢。
坐在車上閉目養神,極力恢復異能的輕淺被兩個士兵粗魯的從囚車上拽下拉來。
鮮紅的喜袍,此刻早已面目全非。
快要腐爛的蔬菜瓜果,臭雞蛋以及泥巴塵土沾滿了整個身子,遠遠的便能聞到輕淺身上那散發著的怪異惡臭。
長時間盤坐在囚車上的輕淺,剛被人拉下囚車時,由於血液不暢,麻木的雙腿頓時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輕淺右邊的一名侍衛,眼疾手快的一把撈起輕淺那快要栽倒的身子。
“小心些別摔著了……”
輕淺站穩後,感激的看了一眼右邊那個長得魁梧得有點嚇人的侍衛。
魁梧計程車兵並沒有對輕淺投射過去的感激有絲毫的表示,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只是覺得“做人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能徹底得罪一個人。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個道理他懂得,但是他也不會去為了一個囚犯而得罪同僚,於是便不再理會輕淺,對著輕淺左邊的另一名士兵說道:
“劉飛,讓她暫時休息一下吧!要不然還要我們扶住她走不成……”
“張武,怎麼著,你這莽漢現在居然憐香惜玉起來了,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料,就算她現在是個皇室下堂休棄的女人,怎麼也輪不到你小子身上……”另一名稍微矮小的侍衛譏諷的望著那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說道。
張武嘴唇蠕動了好幾下,終是沒有開口反駁,看見張武此刻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劉飛心中得意痛快極了。
就知道這小子再怎麼橫,也不敢徹底惹怒他,他可是有後臺的,劉飛暗爽不已的想到。
“趕緊走,別給我裝死,媽的,真是臭死個人了……”
厭惡的看了一身狼狽的輕淺,劉飛推搡輕淺著說道。
站立了一陣,輕淺雙腿早已恢復了知覺,然後便自覺的朝著前方那扇透著陰暗的大門走去。
當輕淺一走進大門內,一股散發著黴味的氣息便充斥著整個鼻腔。
陰暗,潮溼的環境,讓人一走進去,便會感到一股陰森詭異的氛圍。
通道兩邊如同囚籠一般的木頭牢房裡,囚犯狀態不一的望著輕淺一行人。
有的衝到牢房木頭邊,伸出雙手不停的揮舞,大聲高呼的冤枉。
有的則雙眼無神,如同死人一般的躺在地上,亦或者是靠在牆壁上,對外面發生的一切不聞不問。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衣衫破爛,蓬頭垢面,滿身惡臭,消瘦不堪。
其中也不凡少許幾個,身子比周遭的眾人強壯不少,那犀利散發著野獸一般兇光的眼睛,讓輕淺明白了任何地方,都存在著強者與弱者的階級對立。
只有拳頭硬,勢力強,才不會被人騎在脖子上,輕淺暗自的想到。
穿過長長的過道,一直走到盡頭,輕淺這才被人推進那一間空無一人的牢房內。
“好好老實的待著吧!晚上會有驚喜等著你的,太子妃……哈哈哈……”劉飛嘩啦一下關上牢門鎖上,對著輕淺詭異的說道。
這個牢房是男女的牢房,只是男女沒在一個小牢房內罷了,房間之間只是用碗口粗的木棍阻攔著,木頭魚木頭之間還是有著能伸出一個手臂的空隙距離。
正是因為這樣,那些本就是亡命之徒的男囚犯雖然接觸不到女囚犯,但是隻要女囚犯自己主動靠近圍欄邊,便能和另一邊的人接觸到,那些男囚犯也就是這樣來威脅甚至是能用言語來佔女囚犯的便宜。
當兩個押送輕淺的侍衛以及牢頭離開後,四周的男性犯人便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這女人是誰啊!犯了什麼錯,居然被關進了這個‘鬼籠子’裡面?”
“哎呀!你快看她的衣服,好像是件成親穿的喜袍?”
“小妞……你那個屋子可是個鬼屋,要是你害怕的話,到大爺這來,晚上大爺抱住你睡怎麼樣,有大爺的陽剛之氣在你身邊,那些妖魔鬼怪也不敢來騷擾你了,你覺得如何?”一個臉上有著長長刀疤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