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學乖了,沒有直言要皇上充實後宮,卻是說皇上不妨藉著犒賞有功之臣之計將氏族的眼光落在這些開國功臣之上,皇上一聽便挑了眉頭,並沒有立時應和,只是聽底下的臣工齊齊出聲議論,沒過多久,東海王複議,又過了一會兒,南樂王複議,再一會兒基本上所有人都見風使舵的讓皇上給臣工們指婚賜婚了,可到底也有許多老臣在中間喊著臣工要賞、皇上也需得納妃為皇后分後宮之憂。
到最後到底是中書佔了上風,以賞賜臣工為先,說起來此事不算什麼,可是底下人也太不會說話,中書及翰林將皇上此前的拒選全部放到了皇上念及皇后的事情上,這是在朝堂之上自然沒人敢說大逆不道之言,可是憑著那些人的功夫,只怕一下朝皇后媚上惑君的話就要說出來了,而後皇上便一句話也沒有再說,東海王和南樂王本是複議的,可是聽到最後也黑了臉,皇上那眼光冷颼颼的掃過去,只一眼便明白了這二位王爺的反常!
這二位王爺都是天子近臣之身,明面上並沒有任何實權,不過是遙領了幾處州府的刺史之職罷了,可是二位的地位不同尋常,因此朝中先東齊舊黨和先南越舊黨都是唯二人馬首是瞻,往日裡,東海王每逢大朝才出現,每每都只是私下與皇上言說絕不會輕易發表意見,而南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