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太子殿下。”
二人相對飲下,蕭玉樓的眸光卻是瞟向了門口,洛然見之冷聲一笑,“公主殿下不必看了,你想見的人身子不適今日裡就不出席了。”
蕭玉樓眉頭微皺,自從她過來,她和他所見不過是第一天那一次,蕭玉樓絕不喜歡這樣無所適從的感覺,想了想,她皺著眉頭看向洛蕭,“敢問太子殿下,他是否身受重傷還未痊癒?”
洛蕭蹙眉,搖頭,“本殿不知。”
蕭玉樓瞬間挑眉,意興闌珊的一笑,“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就不相陪了,這幾日只怕是要叨擾太子殿下幾日,多謝殿下款待了。”
洛蕭無所謂的點點頭示意下人送蕭玉樓出去,洛然卻是擺起了臭臉目不斜視,蕭玉樓在侍從的引領下走出了門去,洛然皺著眉頭看向洛蕭,“哥,這蕭玉樓到底是什麼意思?”
洛蕭並沒有回答,從他的方向順著半開的門扉看出去,正好能看到樓梯口處正有一個粉衣侍婢下的樓去,那侍婢手中端著一支銀色的酒壺,下樓的身形微微側著,似乎是在躲著什麼,洛蕭眉頭一挑,那身影便消失在了地板之下。
他看了看洛然,極快的起身,“這裡交給你。”
“你去哪裡?”
洛蕭的腳步又快又輕,身形幾動便出了門,洛然看著他的背影皺眉,卻又知道待會子他們之中一定要有一個出面才好,當下一個人面帶鬱氣的喝起酒來。
顧雲曦端著酒壺下的樓來,看了看站在大廳角落裡一身小廝打扮的肖揚一眼,後者當即低著頭跟在她身後從側門走了出去,登雲樓外四處都守著身穿軍服的衛兵,二人一前一後低著頭腳步尋常的走過各處崗哨,一時間難辨出異樣來。
在她們的正前方,蕭玉樓帶著一個隨身侍衛正不緊不慢的走著,左轉右轉的繞過府衙之內的花園小榭,卻不是向著她的住處而去,眼看著前面二人停在了一處庭院之前,顧雲曦和肖揚身形一閃隱在了一處林木之後。
隔得太遠,顧雲曦並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可是沒多時蕭玉樓便面色不那麼好的朝著來時的路走了過來,顧雲曦清楚的看到她的手上多了一樣東西,待蕭玉樓二人走過了他們的藏身之處,顧雲曦眸光犀利的看向肖揚,“那院子裡定然就是蕭玉樓要見的人,你想辦法進去瞧瞧,我跟著蕭玉樓去看看。”
肖揚皺眉,顧雲曦知道他的擔心,搖了搖頭道,“蕭玉樓從未見過我,我不過是去看看並不一定會碰面,半個時辰之後,府衙後門處見面。”
肖揚深吸一口氣,略帶哀怨的一嘆,“我答應了成王好好看著你,卻還是……”
顧雲曦抬手按住他的手臂,轉身見蕭玉樓二人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當下便不再多說的起身走了出去,肖揚隱在陰影之中長長的一嘆,看著那門禁森森的院落想著如何進去才好。
這是顧雲曦第一次清楚的見到蕭玉樓,第一次是在凌雲寺的後山,夜色太黑她並看不清楚,第二次是在西涼,彼時她雖然知道與她同在一院,可並沒有機會面對面,只有今日,她才真正看清楚了蕭玉樓的臉,與她所想並沒有那樣大的距離,生殺予奪,手握權柄,這樣手握著一個國家的女子果然氣勢如華英如男兒。
不近不遠的跟著二人到了一處庭院,顧雲曦明顯的看到那侍衛被蕭玉樓留在了院外,不知想到了什麼,顧雲曦稍後了片刻端著手上的酒盞向著院門口而去,那侍衛見到身穿侍女服的顧雲曦走過來,抬手一攔,“做什麼的?”
顧雲曦低著頭,放輕了聲音道,“太子殿下命奴婢送酒給公主殿下。”
那侍衛打量了顧雲曦一瞬,走到正廳門口問了一句什麼,裡面回答之後後又走出來向裡看了一眼,“公主殿下在裡面,你進去吧。”
顧雲曦微微一福,腳步細碎的向內而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輕輕地敲了敲門,“公主殿下,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送酒與您。”
“進來。”
顧雲曦推門而入,眸光四處掃了一眼卻並未發現蕭玉樓的人影,剛走了幾步,安靜的室內忽而傳出陣陣水聲,顧雲曦眸光犀利的看了那豎著的屏風一眼,心中不由得叫了聲好。
“放在桌上就好。”
“是。”
顧雲曦低低的應了一聲,抬步向著屋子正中的桌案走去,眸光掃過去,顧雲曦眼底閃過一抹寒光,就在那紫檀木的大圓桌上,除了茶盞之外還擺著一個明黃色的信封,正是蕭玉樓從那院落走過來的時候拿在手中的,顧雲曦看的清楚,她去的時候手上並沒有東西,回來的時候卻是多了這個,那這封信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