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從昂州城西的方向首先往惠州方向進軍,由吳威領軍三萬平定昂州,再領軍和主力軍回合,如此一來也能早一天逼近惠州……”
万俟宸看了程瀚一眼,“此法可行。”
程瀚會意的調整了安排,亦是將早日逼近惠州為先,諸人都是老將了,此次又有人數上的優勢,勝負幾乎沒什麼懸念,既然有了安排,便只等明日整軍完畢後日出發了,天色不早,万俟宸遣退了眾人去歇息。
分明已經上了樓,万俟宸卻又讓靈兒喊了慕言來,聽著外面低低的說話聲,夏侯雲曦不由得挑了挑眉頭,等万俟宸再進來的時候夏侯雲曦就問起,“南越出了什麼事?”
万俟宸瞟了她一眼,抿著唇不說話。
夏侯雲曦疑惑,“怎麼了?”
冷冷的抿著唇,万俟宸一邊脫下袍子一邊挺直了背脊背對著他,夏侯雲曦愈發覺得奇怪,不由得走到他身後抬手幫他,待將他的袍子掛上了衣架,万俟宸還是不說話。
夏侯雲曦見他只是沉著臉,也沒有其他的安排,心裡便知道一定不會是什麼大事,所幸懶得再問他,梳洗完畢便上了床,少頃万俟宸也在她身邊躺下,似乎還在生氣的樣子,也不說話,也不摟著她,還跟她隔著一段距離,夏侯雲曦明白了,這南越的事定然和她有關,思來想去,她隱隱有幾分恍然。
雖然有所了悟,可她也不動,反倒是心情極好的轉過身子入睡,她閉著眸子,呼吸清淺,好似已經睡著,沒多時,身後之人果然將忍不住一把將她掠進了懷裡,“惹了我還想睡覺,嗯?”
夏侯雲曦笑開,脆生生的聲音帶著幾分狡黠,“敢問殿下,妾身哪裡惹到您了?”
万俟宸抬手在她腰上狠狠捏一把,將她身子一轉一個傾身壓了上去,面對面的逼近,語氣帶著危險,“你帶著十萬兵馬鬧的南越軍營不得安生,而我對此竟然一無所知,洛蕭什麼時候成你的人,嗯?”
夏侯雲曦笑意漸濃,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混亂的夜晚,她的地圖上面又沒有標註南越練兵的地點,那一處臨近邊界,地圖上標識不明顯,等她的斥候軍來報說有大隊人馬駐紮在這深山老林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大梁和她想到一起去了,隱藏在這裡想要偷襲楚軍。
心思一定她當即便帶兵圍了上去,誰知道竟然將南越的皇帝和王爺逮了住,若不是洛然一個人興沖沖的要擒賊先擒王闖到了中軍之中,還差點被她俘虜,他們幾乎就要真的開戰了,既然是一場烏龍,結果自然是相安無事,夏侯雲曦隨後便帶兵繼續向著居庸關的方向去,她曾跟洛蕭說這件事暫時不要透露給他,誰知道洛蕭竟然真的守口如瓶!
夏侯雲曦被她逗得渾身癢癢的,一邊躲一邊道,“那個時候……你們剛到汾州呢……我怕你知道我帶兵過來會派人把我抓過去……現在……現在我都好好的在你面前了……哎呀……你就不要生……氣了……唔……”
她好像很開心,万俟宸眯起眸子上下其手,冷哼一聲,“你倒是知道我,我要是知道你帶著十萬兵馬跑到了洛蕭那裡去,我一定親自把你抓回來,然後……”
万俟宸少見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夏侯雲曦立時便抓住了他的話頭,“我又不是故意要瞞你……不知道怎麼處置我了吧……大楚軍規和東齊律法都沒有規定我不能闖了南越軍營!”
万俟宸眼底閃過一道利光,一把拉開她的裡衣覆手揉了上去,“軍規律法沒規定,是我規定,怎麼處置你?”
万俟宸曖昧的冷笑一聲,眼底幽色一閃,暗啞的每一個字都砸在她的心上,“把你扔到我身下狠狠地要你要你要你!”
夏侯雲曦早就紅了臉,胸前的大手肆意作亂,她暈暈乎乎的快要被他揉化了,“啊……唔……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妥協的嬌嗔的呻吟的情迷意亂的小女人最是勾人,万俟宸手心下的硬挺的抵在他掌心,他眸光鋥亮的看她一眼,大手一揮,屋子裡的燈火頓時熄了,黑暗之中的夏侯雲曦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要被燒著了,眼看著熄了燈,她微微弓起了身子摟住了身上的人,他好似得了鼓勵一般的低下了頭去——
夏侯雲曦只覺得一股子大力狠狠的吸允咋弄著,她酥的癢的靈識魂魄都要散了,渾身上下的血脈噴張,都向著那一處灼熱湧去,腦海之中的天光一現,就在她忘情的摟住他的時候身上的人卻忽然的退了開去。
他幾乎有些狼狽的用被子將她裹了起來,而後速度極快的隔著被子牢牢地將她抱進了懷裡,夏侯雲曦懵了,喘著氣問他,“做什麼?”
万俟宸也在喘